外头雨越下越紧,茶馆里人也越来越多,很多人都让雨困在这条街上,在茶馆避雨总比在别处强,起码这儿有座,粗茶一文钱一大碗,既能歇个脚还能解渴。
豆羹下去点了这一回书,给了赏钱,等台子上那人下去,再上来的先生就是说这一回书的。
刘琰让他多给一份儿赏,豆羹乐呵呵的跑上跑下,一点儿牢骚都没有。
“公主,下头有平话的,另有唱曲儿的,如果想解闷儿,能够点一回书,或是叫人上来唱两个曲儿听听,都便利。”
固然豆羹苦学了很多时候,认得的字约摸还是也就一二百,还都是最简朴,最常见到的字,磨墨这活儿他倒是暗里里也练过,但是识字未几,书房的书如何清算他就一无所知了。
侍卫头领过来和豆羹筹议了一下,豆羹从速过来:“公主,这雨怕是要下一阵子,我们先在前头找个处所避一避雨,等车来接吧。”
豆羹就用热水泡茶,将四样细点从食盒里取出来,连盘子都是自家带的。
豆羹来了精力:“奴婢倒是传闻过,这茶馆里头也有不错的消遣把戏。有人能吐火,有人能吞剑,另有人能把本身缩成小小的一团塞进一口坛子里……”豆羹一边说还一边比划那坛子有多大,恐怕刘琰不信。
不过真断案的故事,大师真一定爱听,这类有乐子有牵挂的贩子俚俗,才是多数人喜闻乐见的。
人家都说官字两张口吗,并且这两张口上面另有顶帽子罩着呢,那必定是官帽啊。
唔,现在他是出宫不便利。等将来啊,公主也有本身的府第,他到时候出门的机遇可就多了,这儿他能够常来的嘛。
“你乐甚么?我问你,如果这件丢布匹的案子让你来断,你能不能断得清?”
店伴计倒是一心想凑趣,可在服侍人这事上,豆羹比他还专业,哪能让他抢了本身的活计,茶馆里的吃食一样没要,他们的茶叶豆羹也看不上眼,只让他提了一大壶热水上来,不过店伴计也没绝望,他提完热水也落着赏钱了。
豆羹平时老是待在宫里,实在也很少听到外头这类讲书,他站在公主身后,也是一脸笑容。
“是啊,这就是可贵之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