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来来,都出去。今儿我特地从府外请了两位良庖来整治明天的午宴,包管跟你们平时在宫里吃的不一样。”
在宫里皇后管得严,尚宫们盯得紧,刘琰想这么无拘无束的玩乐也不成能。
“明天请的两位,一名是宝珍楼的,一名是全味斋的。”
本来嘛,刘芳没了亲娘,多亏曹皇后顾问扶养她,还给了她公主名分,她如何会对一个贱妾生的刘雨有好神采?就算不提出身,刘雨的性子也实在招人厌。
毕竟刘芳也是大女人了,还当着其他姐妹,福玉公主如果直言她妆容不当,她面子上如何挂得住。
能够是衣裳厚,也能够是腰带束得紧,她感觉喘气都有些吃力,额头发际满是汗,身上衣裳也让汗浸湿了。
管她呢,她在的话老是阴阳怪气酸话一堆堆的,不在才好。
歇了一刻钟,赵语熙感觉精力好多了,听着窗子外头传来刘琰清脆动听的笑声,表示松香去将窗子推开。
松香扶她靠在湘妃榻上,轻声说:“公主,要不躺下歇会儿?”
窗外头的院子里巨树参天,浓荫匝地。树下头立着一架秋千,刘琰的袖子卷了起来,裙子也系了个结,连鞋都没穿,站在秋千上荡得正高兴。
“好好好,总之少不了你的。你趁这会儿想想要吃甚么,转头叮咛他们做。”
内里侍女来报,说客人们来了很多,问公主们要不要现在就去风荷轩。
一躺下,衣裳发髻金饰全得弄乱,一遍折腾下来得费好大工夫,也得花很大力量,现在是做客,太不便利。
说些吃吃喝喝的话题,刘芳心中的严峻半点儿没减。她不晓得大姐姐明天这赏花会都请了哪些公子俊彦,固然她信赖大姐为人殷勤风雅,会替她好生安排,但是一颗心就是高高悬着。
赵语熙对京中掌故比其别人都熟,给刘琰解释说:“宝珍楼做山珍最好,全味斋店主和厨子都是南边来的,做水产、海味很特长。”
别人对吃还不如何上紧,唯独刘琰两眼放光:“真的吗?请的那里的厨子?都会做甚么好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