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玉公主笑着说:“手真是巧,做得也好,你若喜好就带归去,放在书案上正合适。”
孟驸马点头:“书案不错,实在放在窗边也好。在屋里插花的人多了,但是真正会插花的却没有多少,我见过很多人把花瓶紧紧摆靠在墙边,内里不管插的甚么花儿,都被挤的贴在墙上,全无层次错落,比假花还象假花。”
这类活儿和织布啦,做饭啦,生孩子啦……和这些事情一样,天生就是女人应当干的。
刘琰笑:“被姐夫这么一说,我就想起来了――总感觉在好些处所都看到人家把花瓶靠墙摆着,多数人家感觉靠着墙花瓶不易倾侧打碎,既装点了屋子,又不会有花枝碍事碍眼吧。”
他详细问了乳母明天慧儿都穿了甚么,换了几次衣裳,有没有出汗,手冷不冷,脚冷不冷,一天里都吃了甚么,吃了多少,吃的欢畅还是不欢畅。明天有没有哭过,玩了多久,睡了多久……
真幸亏乳母和丫头们竟然一样一样都答出来了,嗯,也有能够是因为她们之前每天都过如许的日子,受如许的查问,早就练习有素了。
刘琰一边喝汤――汤确切很鲜。因为孟驸马体弱需求滋补高养,以是福玉公主府上的厨子做这些汤羹啊药膳啊很有一手。她一边喝汤,一边用全新的目光打量着大姐姐和孟驸马。
一来挺臭的,二来……仿佛他们都感觉男人不该干这个活儿。
别开打趣了,她出世的时候父皇远在千里以外,压根儿不晓得家中又添了个孩子。乃至于厥后他还弄错过刘琰生出的日子。
刘琰感觉本身想通了一件大事,挺欢畅的让白芷又给本身添了碗汤。
多谙练,多细心啊。
孟驸马不是白手出去的,他捧着一只大花瓶,瓶里插着几枝桃花,开得灼灼鲜艳。
刘琰还是没抢到给慧儿喂饭的差事――究竟上最后给这位敬爱的胖丫头喂饭的既不是福玉公主,也不是乳娘、丫环等人,而是孟驸马本身。
刘琰赞叹:“这可真是个闲人。”
“不是真花,是假的,可做得的真的一样。”
“假的?”刘琰惊奇,离近看看,也看不出来是假的。
绢花绒花宝石花都没少见,这假花做得惟妙惟肖,与真花普通无二。离近了仿佛还能闻见幽幽的桃花的香气。
花那么多工夫做一件这么分歧用的东西,此人当真是闲。
不是闲人,谁有耐烦花这么大工夫,就做两枝假花?更要紧的是,做别的东西,最起码能够用很长时候,可这纸做的花嘛,很难耐久的。气候潮了,或是屋里炭火烧得旺了,这花能够都会变形,然后就不复原貌了。并且纸质脆弱,沾了灰或是别的脏污也难以洗濯。
刘琰能够说自家父皇就是个心疼女儿的人了,可父皇给她换过尿布没有?
没错,就是她猜的那样。
嗯,应当是贰心中没有那种光鲜的“男女之分”吧。
大姐姐对慧儿看模样并不放纵,孟驸马恰好相反。普通人家老是严父慈母,他们家好象掉了个儿。大姐姐挺严明,孟驸马对着女儿倒是只会好好好,是是是,全无底线只要宠溺。
因而真花假花的先放一边,甚么都没有用饭首要。
必定他不是头一次喂孩子,能够每天都喂,乃至能够顿顿都喂。
福玉公主点了点头:“花瓶靠墙放的话,确切不大轻易被碰碎,行啦,你们俩别站着说话,再说下去菜要凉了。”
“确切不是外头匠人做的,是我认得的一个闲人,说夏季萧瑟,做些花儿出来解闷。他取的是桃树枝,用纸做出花瓣儿,然后一瓣一瓣的给花儿上色,熏上香,最后看着的确比真花儿还要真。”
固然有些惊奇,另有些好笑,但是刘琰感觉,大姐夫有旁人没有的好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