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沐言摇点头,他起家到书桌边,转动了几下玄色砚台,地上俄然呈现一人宽的方洞,他表示沐言下来后率先向前走去,见沐言到了身边,他对着墙上的烛台一扭,封闭了方洞。沐言跟着祁连墨向前走了大抵半刻钟,到了一间密室中,密室四周墙壁上绘着金龙图腾,形状各别却都严肃大气,给这不甚出彩的密室添了些色彩。

“下山后我便以男人身份游历,但师父说过让我别随便暴露真容,我并不会易容就只能弄个面具戴了。”沐言浅笑地看向好久不见的师父,公然他还是如许,在外人面前永久冰冷得不近情面,但在他们几个弟子面前却热忱暖和,偶然还挺话唠。

忽视这奇特的感受,沐言看向画中,只不过这一次,她不由怔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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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到底是谁?再不说出目标就别怪本座不客气了!”祁连墨的右手悄悄放到腰间缠着的软剑上。

“我……娘?”沐言看向画中少女的的神情不由温和了些。

不过一会儿已然达到山顶,沐言收回思路,谙练地破开那些护派大阵,悄悄无息地潜进掌门祁连墨的书房。

蠢作者憋了好久才憋出来的文,美意酸都没人看,让爷去死一死吧/(ㄒoㄒ)/~

青年摸了下脸上的流云面具,淡然却带着满满的暖意地笑道:“四年未见,师父竟是不认得徒儿了么?徒儿真是悲伤呐!”

“唉,你就是太懂事了,那里像个活力兴旺的小女孩。”祁连墨有些心疼地抱怨。

看着那诗句,沐言的神采由赏识俄然变得有些惊奇。

当然她并不在乎他们的观点态度,更何况师父另有大师兄三师姐对她都是极好的,山中光阴无忧,日子长了她渐渐地也适应下来,要不是厥后产生的那件事,她还真不介怀一辈子就这么窝在山上修习了。

这会儿刚好是祁连墨平常到书房练字之时,他一进门走到书桌前还不待坐下,俄然面色一沉,双眸警戒地巡查屋内,凝声道:“谁?出来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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