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,不消说,必定是让女公子歇息了。
扎着马步写字,那真是太磨练人的工夫了。本来越慕言已经能够,保持扎马步的姿式好久。但是还要一边写字,就太吃力量了,成果一会儿就腿软的站不住。就在她将近坐到地上的时候,她干脆撑着桌子,直接站了起来。
站在一边的逸臣呆了一下,小声的提示道:“女公子,先生是让你把字写大些,不是让你写大这个字。”
逸臣张口欲言,但是看了看毫无动静,脸上盖着书的先生仿佛是睡着了,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。只是在看到女公子站着写了一会儿,又跑到椅子上坐下了,他才忍不住道:“女公子,差未几了。”
明显,闻子墨并不会感觉知己痛。他懒懒的一挥手,一向沉默在一边,像个影子一样的书童逸臣,就走畴昔,将越慕言书案旁的椅子给搬开了。
逸臣怜悯的看了眼已经僵立在那边的女公子,垂首应是,然后拿起一本书走了畴昔。迎着女公子不幸巴巴的视野,他狠狠心道:“女公子站好,小的要将书放上去了。”
闻子墨瞥了她一眼,走回椅子坐下后,缓缓的说道:“为甚么要等明天,就现在吧。”
越慕言啧了一声,也不难堪逸臣,便走回桌边接着扎马步写大字。不过前面她在累的站不住的时候,就站起来或是直接去椅子上坐会儿。别觉得写大字很轻易,她写了俩个小时,也没写出来多少。
啪的一声,书掉到了地上。
已经快把肠子给悔断了的越慕言,气咻咻的想把那本书翻开,再用力拍到闻子墨的脸上。但是脑筋里想的很解气,实际里却不敢脱手。总感觉她如果动了手,了局绝对是比现在惨多了。
肄业的毅力?
越慕言生硬了一下,低头看了看地上的书,又昂首看了看逸臣。然后她就和甚么也没产生似的,接动手里的事。
她没有自虐的癖好。
撇撇嘴,她朝和先生一伙的逸臣硬邦邦的道:“给我研墨。”啧啧,卿本才子,何如跟了先生这个芝麻包子,对她这个娇萌萝莉如此残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