翁贵妃顿时将他抱得更紧了,偎在他怀里喜极而泣,将他胸前濡湿了一小片,她死力想要将凤桓矣留下来,凤桓矣似笑非笑的,只意味深长的留下四个字:“来日方长。”
“暗里见面是忌讳,娘娘现在贵为后宫之主,理应清楚。”
翁贵妃定定看着他,她头发还未全干,端倪染黛,带着沐浴的湿气,她本就生的极美,此时身上只披了一层胭脂色的薄纱,乌黑的肌肤鄙人若隐若现,到处都撩着人欲望的底线。
凤桓矣看她半晌,淡道:“娘娘在其位,便当谋其职。”
翁贵妃两行泪清浅垂落:“若不是为了你,我为何要进这深宫里来如履薄冰?为何要日日都强颜欢笑?你现在,是想将我弃了么?”
“娘娘放心,本王已劝了皇上,封后那一日,普天同庆,大赦天下,娘娘不消担忧翁国舅,三日以后,他便会解了禁足,规复自在之身。”
这句话实在棱模两可,翁贵妃扑入他怀中将他腰环住,“我等了你这么久,只但愿你不负我,你晓得,若身边之人不是你,不管甚么后位宝座,我都不在乎,更不想要。”
凤桓矣笑起来,眸底有极陋劣的挖苦:“多少人做梦都登不上这皇后之位,娘娘看起来,倒是不喜好了?”
这一出浴后的美人出水,本该是一副令统统人都血脉喷张的画面,但是凤桓矣,却恰好没如何看。
翁贵妃拽紧他的衣袖:“你当真不晓得,我内心到底在想甚么吗?”
“不是。”凤桓矣安然,看那美目中陡升的希冀,他笑得有三分冷酷,保持着礼节性的间隔:“娘娘即将封后,本王本日前来的首要目标,当然是庆祝。”
凤桓矣当没听到:“寒冬腊月的你穿的如许薄弱,冻着了如何办?”
凤朝宫彻夜极静,琉璃灯寥寥几盏晕黄,像是决计的点少,殿门前两名宫娥提着昏黄的带路灯,将门槛前青石铺就的石阶映亮,这般姿势,仿佛在恭候着甚么人。
翁贵妃轻道:“那眼下,你的目标已经将近达到了,那我……”
这定是九王爷无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