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寒陌俄然道:“莫非二哥现在不喜好玉扶,喜好殷蜜斯了?”
顾述白笑着拍他肩膀,“好了好了,柳婷婷和柳况都回朝受审了。柳况被贬为六品将军,柳婷婷的处境想必也不好。至于别的事,现在先别想那么多,回到帝都再说。”
“不想死都安生些,别闹了!”
西昆雄师临时撤离,顾怀疆命人小小庆功,让军中将士乐呵一番,算是过中秋了。
一个晓得内幕的将领出来安抚军心,“此番派来的主将是七皇子,他出使过东灵,对顾侯府的人都很熟谙,由他统领必然能得胜。我可劝你们一句,七皇子现在在朝中的职位非同普通,管好本身的嘴吧!”
世人哈哈大笑,“老金说的不错,我现在想起我们超出界碑的时候西昆人的神采啊,我就忍不住笑,哈哈哈!”
顾酒歌二人眼中闪着希冀的光芒,未能身临其境,光是听顾述白简朴说几句,他们已经神驰得不得了了。
“大哥,当时到底是甚么景象?”
顾酒歌晓得他说的别的事是甚么事。
二十五万雄师建议大战,最后只剩下不到十万人,还待命甚么?
顾酒歌缓慢看了上首一眼,顾怀疆正和几个老将相互敬茶,谈笑间怡然得意。
车里的年青男人一身华佩服势逼人,猛一看破着还觉得是西昆太子,细细一看,他身上仅天子和太子可着的明黄色较为暗淡,只是鹅黄。
顾述白听这口气不对劲,当初玉扶被许给他,也没见顾酒歌这么哀怨。
与此同时。
两人逼着顾述白说,他看了哈哈大笑的世人一眼,低声道:“当时,柳况故布疑阵让我们觉得他们把主力调往长川和渭州了,觉得我们的兵力也会呼应调剂。但是父亲没有,带领全军出战时,敌军很快就认识到我们人数一点也没少,且气势全然赛过了他们。”
顾寒陌插话,“二哥才不是对此战感兴趣,他是气父亲把他留在渭州面对那位女将柳婷婷。我见过她了,那张脸真的和殷蜜斯一模一样。”
“二弟对此战这么感兴趣?”
一旦究竟揭开,不知她会做何挑选。
说是本身的将军公报私仇,总比说出真相有面子些。
顾酒歌对着柳婷婷,没出处想到殷姬媱,内心就别扭。
严铮提早采买的月饼一营一营分发下去,将士们吃在嘴里,甜在内心。
守在竹关主营的人都看到了,只要顾酒歌和顾寒陌无缘一见。
他哀怨道:“父亲这回太对不起我们了,旁的事也就罢了,这么要紧的事情也撇开我们!”
昆吾伤唇角含笑,翻开手边的药箱,轻拂一遍箱中各色药瓶,行动轻柔如抚摩希世珍宝。
“一到军中,立即派得力人手往北去。不管如何要截断神仙谷到竹关的路,明白了吗?”
西昆都城,通往边疆的官道上,马车在石子路上摇摇摆晃。
……
老金干了一碗茶,瞋目圆睁,“扯蛋!明显是他们仗着我顾家军从不超出界碑,肆无顾忌!这回我们不过越界数里就毁灭就敌军主力,昆帝那长季子脸上挂不住了,把任务一推柳况身上了事!”
“甚么新主将?柳家军一个主将十几年前就死了,剩下的两个召回朝中被贬了,哪来甚么新主将?”
跟着顾怀疆,反正年年兵戈年年胜,他们欢乐的不是西昆雄师撤离,而是这一次他们终究跨过了界碑。
好一会儿,他朝跟在马车边的侍卫打了个手势。
“要提及来,这个柳况还算临危稳定,认识到优势后立即命令撤兵。我们紧追厥后,一向到西昆雄师逃过界碑。他们放松下来筹算喘气半晌之时,我们趁着他们懒惰,一举超出界碑。”
大帐当中,严铮几个小辈殷勤地添茶倒水,军中不能喝酒,连庆功都只能以茶代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