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层意义,她从大皇子出世之时便明白了。
可本日,宁帝没有说话。
“爱妃可晓得,朕给翊昭起这个名字,为何意?”
“朕就怕,他的本分尽得过分了。”
“陛下迩来心烦得很,臣妾亲手做了莲子乳鸽汤,是清火气的,陛下用一盏罢?”
贤妃嘴角有些生硬,扶着宁帝的手渐渐站起来。
宁帝接过她手中的圆钵,触到她冰冷的指尖,格外心疼地握住。
一开朝就热烈得不得了,大皇子和二皇子盯着新任丞相这个位置,恨不得早晨宿在宫里不回府。
贤妃恭敬道:“臣妾想,翊昭也不会有非分之想的。他自小灵巧懂事,身为陛下的宗子为陛下分忧解劳,恪尽本分。”
常日她说如许的话,宁帝总会安抚她,大皇子是兄长,职位不比二皇子低。
为此,朝中很多大臣上书宁帝,有的是保举堪当大任的臣子,有的则是拥戴大皇子或二皇子的说法。
乃至立太子如许的旧说,又被部分臣子翻了出来。
他的口气俄然严厉,贤妃忙道:“是,臣妾受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