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得轻巧,世人听在耳中越想越气愤。
老金急道:“可不是么!我们大将军是和先帝一个辈分的,想当初陛下还没即位的时候,要称大将军一声顾伯伯!现在他即位了就翻脸不认人,连大将军都敢斥责,他忘了是谁费经心机替他洗清委曲的?”
她不但愿顾怀疆和顾侯府任何一小我,为了她受这等委曲。
殷姬瑶俄然从院外跑来,没进门就看到这番场面,吓得呆在那边不晓得如何开口。
他不是那种自发得是、唯恐被后辈掠取了权力的老者,在闽中这一年病痛交集,他早已学会了对某些刚强放开。
顾酒歌想了想,“陛下并不笨拙,从他先前打压顾侯府的行动便可看出,他对父亲手中的军权还是有所顾忌的。我附和大哥的观点,父亲应当不会有事。”
“你是说……”
“姬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