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选贤蹙着眉头,思忖很久,抬开端来,“父亲平生很少主动站出来讲过甚么,却从没有昧着知己妄图安闲过。这一次是父亲晓得本身实在劝说不了,而非怯懦脆弱。为儿的若连父亲的为人都不清楚,如何配做季氏子孙?”
陈出岫抢了他的话,“父亲,孩儿说句不好听的话,宁氏皇族这一代的担当人,一个杀父弑君一个昏庸无道,谁比谁好一些?他们不是做好天子的料,如何能怪到父切身上?父亲现在因为陛下子逆父旨感到自责以是一病死了,您死了我们陛下就能悔过吗?”
宁轩凝眉思考,“可惜玉扶和顾侯世子早有婚约,不然她如果成为皇后,必然能匡扶东灵江山。”
“大将军,这不怪你,你别自责。”
季选贤恭恭敬敬地在床边等待,觉得他不会开口,正筹办渐渐退出阁房,忽见他胡子动了动,逸出一声长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