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承治吓了一跳,“这是如何弄的,有人想杀你?说出来,朕替你主持公道!”
画眉鸟被羊毫逗得躲来躲去,可惜金丝笼只要那么大,它再不甘心也没法完整躲开,只得心不甘情不肯地哀叫两声。
宁承治猎奇道:“你说的人选是谁?”
“哦,是她啊。”
噗通噗通,两个声音一前一后,齐大人和池公公同时吓得跪下。
陈阁老被他说得无地自容,渐渐安静了下来,不再寻死觅活的。
宁承治内心憋着气,暗骂这个御史中丞蠢到家了,御史台这帮老东西都是这么固执不化,不愧是季道公阿谁老妖精调教出来的。
“微臣叩见陛下。”
这个星宿名本来叫心月狐,我感觉拿来当名字有点非支流,就改成月狐,写着写着发明和玉扶的名字发音有点像……
“陛下放心。”
季选贤忙道:“不不不,齐大人曲解了。是有些话我不晓得如何开口,怕说了会给你我都惹来费事,也怕齐大人听了不欢畅。”
他看了齐大人一眼,“齐大人就不想晓得,到底是谁在构陷顾侯吗?不但构陷顾侯,还把我们御史台的人当作傻子一样牵着鼻子戏耍,是可忍孰不成忍?”
“岂有此理!咳咳……”
正说着话,下人出去通传道:“公子,门外有一名年青女人要见你,说是你的朋友。”
羊毫被用力摔在地上,重重的声响打断了齐大人的论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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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大人下认识望着季选贤,这一刻他明白,季选贤的表示十有八九是真的……
“我的朋友?她甚么模样?”
齐大人越清算越气,干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本身斟了一杯茶歇息半晌。
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,齐大人的脑门像是被火烤着,心却如沉入寒潭普通冰冷。
陈出岫毫不客气,心道温言劝说并没有效,干脆拿出架式来指责陈阁老,“您就顾着本身一死博个贤名,把东灵的江山和朝堂弃之不顾是不是?您是殷朔在内阁最大的绊脚石,您如果死了,殷朔不是恰好对劲?”
他几近能够肯定,季选贤暗指构陷顾怀疆的人就是陛下,这个猜想是真的了。
齐大人想了想,“是啊,畴前老丞相不就是此中之一吗?另有谁的气力能薄弱鞠问堂丞相呢?”
齐大人顿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,面色大骇,指着季选贤半天说不出话来,“你,你这是在暗指……你!”
齐大人如有所思的看着他,仿佛对他的季道公不问朝政一说,心中存疑。
宁承治见他谦让也不再客气,一副表情极好的模样。
幸亏他原也不筹算对月狐做甚么,便道:“陛下,你方才在齐大人面前表示得太冲动了,反而显得做贼心虚。你是天子,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,何况臣替你做了那么多顾侯通敌的证据,你何必心虚呢?”
陈阁老渐渐站起来,一手捂着胸口,用一种奇特的目光打量陈出岫。
待他走以后,屏风后响动了一会,殷朔从背面走出来。
季选贤笑了笑,不置可否。
齐大人差点脱口而出这句话,幸亏没有说出口,他勉强拱手,“那陛下有甚么好发起?”
殷朔胸有成竹,“臣早就有了一个比裴正更合适的大理寺卿人选,预备举荐给陛下。陛下随便找个由头把裴正调离原职,再把这小我换上便是。”
齐大人晓得他骂的是本身,更加明白他这是恼羞成怒,故而挺直了腰板,“微臣痴顽,敢问陛下,微臣何罪之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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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大人晓得他不是个礼待朝臣的君王,本日这般客气,更加印证了季选贤的表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