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!”
宁承治现在恨不得把池公公拉出去砍了。
顾怀疆掩口轻咳了一声,声音里气味微小,“你别错怪她,她并没有说甚么,是我的意义。当初你来顾侯府的时候,我就承诺过你让你衣食无忧,在东灵能够横着走。可现在,顾侯府连护你全面都做不到了。陛下的忍耐是有限度的,说不准甚么时候便会将顾侯府满门屠尽,你不能再留下了……”
宁承治也吓了一跳,没看到老皇叔的头撞到柱子上来缓了一口气。
更何况另有那位在……
“长公主,那你……”
一个身经百战、铁骨铮铮的大将军,在疆场浴血奋战的时候没有落泪,在万军当中九死平生之时没有落泪,却在亲眼看到东灵江山后继无人之时,落下了眼泪。
特别是在顾述白战死以后。
目光一转又落在玉扶身上,没了声音。
顾怀疆狠恶地咳嗽起来,玉扶赶紧轻拍他的后背,顾怀疆却有力地把她的手往外推。
她一语中的,口气充满悲惨。
玉扶终究看了他一眼。
玉扶不知他为何提及这个,只顺着他的话道:“师父每次闭关的时候或长或短,总没个定命,我们这些门徒都摸不清。”
“陛甚么下,朕叫你抓你就抓,还不快去!”
玉扶眼观鼻鼻观心,长辈老臣在说话,她挑选不插话,只是冷静听着。
玉扶道:“你放心吧,针上没有毒,只是刺中了老皇叔的穴道让他临时昏倒。你先送他回府吧,好生照顾,别让老皇叔再做傻事。”
幸亏厥后有了大皇子给先帝下毒的事,他们阴错阳差借熏池演了一场戏,先帝从那今后才对顾怀疆信赖不已。
御林军兵士们不敢上前,让他们抓季道公如许的老臣他们本就有些担忧,何况镇江长公主亲身挡在前头呢?
“大将军,你要赶我走吗?是不是大师姐和你说了甚么?我找她去!”
幸亏宁承治也没有计算,老皇叔毕竟是皇室的长辈,他也不但愿老皇叔出事。
宁承治道:“顾侯府的罪固然还没定,可也八九不离十了。顾侯手中有先帝金令,万一他发明本身的诡计被戳穿调兵造反如何办?朕不得不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