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百无聊赖地调剂了姿式,双手搭在胸前,“爱妃,你说朕是不是老了?”
宁帝半躺在榻上,明黄床帐委委垂落在旁,映着他惨白的脸。
她想起了一小我来。
顾酒歌道:“这几日我让齐管事把府里的下人都查了一遍,特别是在厨房服侍的。父亲常日的一应饮食全都查了个遍,并没有发明毒源。昆吾伤早就分开东灵了,他是如何做到的?”
顾述白道:“论毒,全部东灵大抵也没有人比得过你。也就只要昆吾伤和你同在神仙谷学艺,对你的环境比较体味,能找到让你也不晓得的毒。”
贤妃用小勺舀起碗里的药,“陛下,先喝药吧,等凉了药性就不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