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渐渐俯身靠近书案,一股淡淡的异味钻进鼻中。
殷至公子。
“我一向在西厢做粗活,哪有机遇晓得?连玉扶身边我都靠近不了。”
她口中阿谁至公子,也不是昆吾伤。
顾述白和顾酒歌等都在一边,顾酒歌道:“是我带着齐管事他们查抄过的,绝对不会有题目。既然饮食和动用之物都没有题目,下毒之人到底是如何让父亲打仗到毒物的?”
等他们到了外书房,玉扶却只让他们站着看,不准动书房里的东西。
玉扶的目光顺着一排排书架,最后转到了顾怀疆的书案上,上头摆着一些待措置的公文,另有一些是措置过的。
“你,你不是至公子派来的?”
只要一种能够,下毒人的行动还在持续。
黑衣人解上面巾,暴露一张面无神采的俊容,如同罩着一层寒霜。
齐婷双腿一软,抓住顾述白的手臂,“至公子,我没有啊!我如何敢给侯爷下毒?我也没做对不起顾侯府的事,我……我还没来得及啊!”
“顾怀疆中毒?你对这件事一无所知么?”
“外书房?对,必然是外书房!”
如许说来,给顾怀疆下毒的不是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