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外虎帐中,很多没见过的兵士围着火炮啧啧称奇,只是看不敢上手。
“火炮都用上了,如果玉扶决定早一些用,我另有机遇向你们投诚么?”
说罢抢先上马,不顾那使臣站在一旁惊奇的目光。
“这是甚么动静?”
“没有,迟迟没有回函也没有降书。”
他顿时明白了,群龙无首,这些大臣再有脾气也不敢这个时候出头。
兵士同昆羽扬道:“要不是东灵变成现在如许,我们如何能够逃亡到西昆来,成了西昆的兵士?别的我们也不懂,只晓得认世子一个便是了,他在哪一边我们就跟着去哪一边,必然没错!”
不想众臣只是惶惑不安地看着他,谁也不敢出言。
令箭掷下,炮火飞上西咸城。
他含笑看向世人,“我北璃与西昆交好,陛下承诺过昆帝,在他有生之年毫不进犯。但西昆率先撕毁条约,两次打击我北璃渭州城。上一次打击贵国太子亲身到都城解释过了,陛下漂亮没有究查。这一次打击变本加厉,陛下仍然恪守对昆帝的承诺,只戍守不打击。”
他们早晓得顾述白的雄师军纪严明,就算破城也不会滥杀无辜,担忧和愤激的情感自但是然减少了。
顾述白看向兵士,“西昆朝中还没有动静么?”
劝降的手札已经送到朝中,却迟迟没有动静。
仿佛他们并非西昆的兵士,而本来就是北璃的兵士似的。
“你看看那些投诚收编的兵士便明白了。”
昆吾伤换好了衣裳走到殿门外,正都雅到这一幕,拍拍胸口走出去,“这幸亏是削在门上,如果削在人身上该多疼啊?”
昆吾伤:“……”玉扶是师姐也就罢了,他来充甚么长辈?
他这才想起,玉扶和顾述白已经结婚了,两人现在是名正言顺的伉俪,确切担得起长辈一说。
“诸位大人久等了,本皇子这几日抱恙在府未得入朝,让诸位大人担忧了。诸位大人不是一向想晓得父皇驾崩的时候产生了甚么吗?”
“正因为他不在朝中,更加证了然是他的手笔。”
顾述白很快体味了他的意义,他以为顾述白雄师能长驱直入靠的是昆吾伤共同,并且鄙夷这类行动,以是不肯意奉告顾述白昆吾伤的环境。
顾述白道:“听到渭州受袭的动静,我连夜带兵赶来,哪有工夫问陛下要火器?究竟火器是甚么,我也只传闻过没有见过。是陛下担忧渭州不能长保安宁,命人押后送了这些火器来,将来若再产生雄师突袭而兵力不敷的事,便可用这些火器震慑敌方。”
“请顾大将军包涵,我国中陛下新丧,太子也在你们北璃至今未归,故而由下官来递送降书。”
就像是上天的怒斥,他们只能低头忍耐,没法以人力相对抗。
兵士忙道:“探子说跟着雄师靠近西咸城,朝中的保皇派和拥戴昆君玥的一派垂垂将锋芒对准七皇子。七皇子落空联络之前,探子看到有朝臣带人进了七皇子府,而后就没有七皇子的动静了。我们的人进不去府中,但能够鉴定的是,七皇子应当没有出府。”
顾述白眸子微眯看向西咸城上,有人在城墙上挂起了白旗,唯恐行动慢一些就会有一颗火炮朝他飞去。
昆吾伤曾担负过雄师主将,在军中这一方他有些资本,但不至于如此顺利。
顾述白没有多想,率先带人进到金殿,满朝文武诚惶诚恐地看着他,似方才火炮投宫那样的事情,他们不想再经历一遍了。
说罢一剑朝殿门外掷去,生生将一扇七寸厚的红木雕花门削了一半下来,落在地上收回巨响。
若不是昆帝和昆君玥都不在,朝中无主,他们也不至于没了希冀这么快就投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