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水流觞?
宁帝哈哈大笑,说罢便命人将荷叶放进河中,他亲手把酒杯放进叶中。
殷朔俄然笑起来,嘴角平高山扯起,远看是一个笑,近看未达眼底。
殷姬媱赶紧站起,显得有些拘束,“回陛下,臣女殷姬媱。”
她提到母亲一词,殷朔面色变了变。
殷姬媱低头,不敢和他目光对视,却倔强地咬住唇不松口。
殷朔不敢信赖地看她。
陪这些小孩子们玩玩,也不是甚么难事。
熏池见该安排的事情都安排好了,心中欢畅,便点了点头。
倒是本身藐视她了。
“陛下,臣女固然才情陋劣,可更加不堪酒力。为了身材着想,即便是要在陛上面前出丑,臣女也少不得要勉强赋诗了。”
如果能在宁帝面前一展才调,或许还能获得加官进爵的机遇,是而世人跃跃欲试,都道好主张。
春日水流陡峭,那片荷叶飘得迟缓,一向从熏池面前飘到顾述白等人面前,还没有停下的意义。
看来她是铁了心要展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