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为何?”
殷姬媱蹲下身去清算,“可惜了,这么好的茶叶,尚未超卓就被我打了。”
殷姬媱愣愣地被他怒斥,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。
明显她和顾酒歌没有干系,她只是被派来靠近顾酒歌的,就算受伤也应当由她血脉相连的阿谁哥哥心疼才是。
顾酒歌谦道:“家父一贯如此,只是外人总觉得大权在握之人必放心生傲慢罢了。至于相府,老丞相不在帝都,你兄长是个长辈,在陛下心中天然没有老臣那么体贴,光阴久了便好了。”
“若玉扶是我们一母同胞的mm,我们只会更加心疼。”
殷姬媱手中一颤,一不谨慎把茶盏摔到了地上,杯中新泡的茶叶色彩翠绿,尚未完整泡出色彩就洒到地上了。
“好了好了,是我无礼了不该指责你,我不是成心的,你别哭了。”
“那为何不寻?”
起码对她来讲是,她这辈子,都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。
顾酒歌错愕,“这就算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