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面说,又转头给玉扶先容,“这位是我请来演出的邀月女人,传闻她和府上也熟悉,弹的一手好琵琶。邀月女人,这是……”
她一时想不出来。
他的朋友便是你的朋友?
玉官喜道:“既然蜜斯也喜好邀月女人的琵琶,这就再好不过了。本来我去请邀月女人的时候,还担忧女人抱病不肯出。幸亏女人已经病愈,情愿来玉膳楼演出。对了蜜斯,二公子来了吗?”
“二公子!”
殷姬媱听在耳中,却有些不是滋味。
你清楚已经回绝了他,为何又和他一道来见我呢?
玉扶道:“这是你的财产,那些东西都是我借给你的,银钱和人实在都是大哥哥出的。我的名头也是借给你做买卖的,你只承诺我,今后我来用饭不准收钱便是。”
“殷蜜斯慢坐,尝尝我们这里的菜肴,四哥说玉官花了很多心机呢。我先走一步,二哥要好好接待殷蜜斯才是。”
玉扶看的阿谁方向,必然是顾酒歌在的方向吧?
他倒没有甚么悲伤的神采,不像是剖明情素被回绝的人,这是如何回事?
玉扶利落地落下话,听得前头琵琶声起,便道:“走,我们去看邀月的演出。”
想必玉官奉告邀月本日顾酒歌会来,她才会挣扎着病体来一遭吧?
“那就好,大师别站在这里说话了,蜜斯后院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