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温卿感激地看了她一眼,子弥从门外走出去,端了热水来给他擦脸。
“玉扶小小年纪,琴艺能赛过大她四岁的丹阳公主,必然是从小苦练的工夫。顾侯说她是入帝都这半年才跟顾述白学的,纯属荒诞。”
这是玉扶,她晓得顾温卿现在最需求的是精力上的支撑,是有人能够了解他鼓励他。
“对啊。但是谁晓得殷丞相那对父子在打甚么鬼主张……”
来源不明的丫头?
玉扶此言一出,他不由愣了愣。
“你说的对,但是不太能够。身为皇室女子,还是陛下的嫡公主,丹阳公主的琴艺是自小学习起来的。就算玉扶再刻苦,也不该该在这个年纪赛过丹阳公主那么多。莫非她也是个公主,从小习琴不成?”
顾怀疆一向到处谦让,对他各式示好,却熔化不了他鹰普通刻毒的心。
他不太喜好旁人用如许的话来讲玉扶,哪怕这小我是他的父亲。
“玉扶,你别安抚我了。父亲不让我再和玉官见面了,他也感觉我做错了,不该和卑贱的伶人优伶为伍。”
“不,孩儿留意了顾侯府一家的神情。他们当时的神采……”
这话说得也没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