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宜笑够了以后,顾酒歌打圆场道:“公主别介怀,六弟一贯朴重。玉扶的学问的确不错,这些天跟着林老先生学习突飞大进,老先生说了,连四弟都快比不上她了呢!”
玉扶心中轻嗤了一声。
丹阳公主听了更加脸红,本来是想趁机多来顾侯府走动,没想到反而自取其辱。
“林风邈林老先生,那但是当代大儒。能获得他的教诲和夸奖,想来玉扶mm是真的很有才调。丹阳,是你莽撞了。”
看她只顾着吃东西的模样,丹阳公主轻视地笑了笑,倒放心了下来。
她眉头一蹙,二皇子便朝她使了个眼色,让她不要和顾宜争论。
隔着薄薄的纱制帷幔,丹阳公主看到外头的二皇子举起了弓,欢乐地让玉扶看。
二皇子听了这话更加欢畅,便让她们到里头去,顾述白命人把冰镇的果子和甜汤也送出来。
她说的是大皇子,而不是大哥,玉扶灵敏地嗅出了这对皇家兄妹的反面。
她是来之前才喝了燕窝,现在喝不下东西了,才会喝得那么小口。
顾宜年纪小,性子直,内心如何想的就如何说了,一边说还一边哈哈大笑。
“嗯,必然是如许的。”
如果玉扶聪明,把她那些犯讳讳的话记在内心说出去,那就不妙了。
玉扶讪讪地放下小碗。
大皇子笑着承诺,二皇子的面色就有些欠都雅了――当着外人的面,老迈一贯比他会演戏。
丹阳公主脸红了一阵,和缓下来以后才发明,她喝得很慢很高雅,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。
玉扶只好老诚恳实地坐着,她剥一粒本身吃一粒,小脸吃得圆滚滚的。
“玉扶mm,是大皇子来了,我们出去吧。”
丹阳公主顿时挂不住脸了。
“是,丹阳姐姐。”
当着顾述白的面,她又不能发作,只能强作无碍地点头,“是我看玉扶mm年纪小,觉得她还在习字,都是我的不是。”
男人们在外头练习箭术,玉扶就乖乖地坐在帷帐里头喝冰镇的酸梅汤。
她对本身好也罢,对顾宜容忍也罢,都是为了奉迎大哥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