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温卿欣喜道:“父亲存候心,二哥必然会照顾好玉扶的。”
顾相道:“到底产生了甚么事,我得亲身去问他!”
顾温卿道:“玉扶,二哥此去一起行军必然辛苦,你是女儿家如何受得了一起风雪?如果真碰到攻击,你不会武功没有自保才气,也会成为二哥的承担。”
“大将军,我也不是一点儿武功都不懂,三哥之前教过我一些的,我能够庇护我本身。如果我不去,大哥哥和六哥真的被毒死如何办?”
连他和顾相都不敢说要一起去,更别说是不会技艺的玉扶了。
他方才竟然还说,顾相的感受必定不会错,顾怀疆听了这话该多悲伤?
但他们晓得,现在最难过的人不是他们,而是顾怀疆。
玉扶从掌心翻出两根银针来,与她常日用的有所分歧,针尖不是淡淡的青色,而是一片血红。
屋里只剩下顾怀疆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