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喝酒，特别不能当着玉扶的面喝酒。
“没有，出门的时候穿的多，挺和缓的。”
他走以后，顾酒歌正要开口，顾述白俄然伸了一个懒腰。
顾述白看起来已经和凡人无异，也不晓得为甚么，还是四肢有力。
不然他就输太多了。
“嗯。”
和缓是和缓了，嗓音中那一点点沙哑，还是被顾怀疆听了出来。
一贯最慎重的大哥和二哥，比来有点古怪。
顾宜和玉扶对视一眼，满脸无法。
“孩儿没事，多亏二弟和玉扶及时赶到。”
“二弟公然聪明，府台大人一出去，我感觉浑身都有力量了。清算一下，明日就回帝都吧。”
顾酒歌气结，下认识伸手从腰间摸出酒囊，想到除夕之夜玉扶的话，愣是收回了手。
“在马车里，放心吧，有玉扶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