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是一株半枯的芭蕉，冬寒时节有力开放，待到来年春季又是一抹新绿。
“莫非顾怀疆的书房里，另有甚么暗格暗室之类的？”
不远处的阁楼上，有个身影长身玉立，正对着他这个方向。
他如有所思，手上的行动不间断，俄然感觉扫把掠过的处统统甚么异物。
“奇特，我明显跟着顾怀疆过来的，别人呢？”
他被发明了？
他顿时泄了气。
老仆笑了起来，“无妨事，这处阁楼离外书房太近，已经烧毁不消了，不是甚么要紧处所。不过这里脏乱，殷公子如果看过了，不如到底下歇歇吧？”
他晓得，本身刚才没有戳穿他，现在就更不会。
……
殷朔朝他点点头，徐行下了楼。
他算准了保护换防的时候，噌地从树后跳出来，三两下爬上了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