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到底还是担忧她,宋裴在信尾奉告了万安乃他之人,如有事可遣万安递出宫外奉告于他。
“太后娘娘驾到――”
“皇后将她拘于宫中,似有暂避锋芒之意。”
花解语原觉得有万安应是同木嬷嬷禀一事的,自是未再多问万安。只是,现下木嬷嬷以退,却没想万安却纹丝不动,花解语这才感觉有些惊奇,因而轻啜一口清茶,又道:“万安,可另有事?”
“此女子即歌谣中传唱的夜州二美?”
万寿节宫宴之上,自是由秦帝敬酒开宴,而后才是臣下送礼祝寿。以是,待秦帝连敬三杯以后,本国使臣就上前献上祝寿之礼。而后就是皇子公主的献礼。
花解语天然晓得,为显帝后敦睦,凡宫宴自是天子与皇后搀了太后而来,如此才算母慈子孝,家国畅旺之兆。以是花解语只见花拢蕊一人先行前来,到也不觉奇特。
向来,万寿节之上献寿礼乃是各方权势攀比之举最好场面,也是体味秦帝爱好最好之处。因此,花解语自是筹办充沛。
花解语此时只觉无言以对,一日当中竟是收了两份收益。花解语好笑之余,俄然有些恹恹的情感刹时有些好转。翻了翻那金盒当中银票,见盒中另有一信。因而,拆开一阅,不由轻笑出声。
只是虎心毒虽可解,倒是最易伤五脏,虽是事前服用解药,只是到底伤了底子。如此让皇后愤恨不已。若不是被逼入绝境,谁又会用这损敌一千自伤八百之法。
秦帝与皇后沿着正殿中道有向华升殿中最高之位而去,待三人坐定。秦帝才轻抬了抬手,免了世人之礼,待世人回座。
挥手,命人献上了此次筹办的寿礼。
皇后只得又按下心中已然之火,好好欣喜了一番,叮咛她应千万持续韬光养晦。
一时之间,花拢蕊对劲之态更甚,连其他皇子公主也群情纷繁。只皇后、太后意味深长的看向花解语。
花拢蕊目睹如此景象,心中自是不甘不满,恨不能现下就上前将花解语所着号衣扯了才好,约莫一旁宫女知她性子,又得了皇后之旨,硬是不顾尊卑的扯住了欲欲而动的花拢蕊。
花解语这边算是又添一方权势,可皇后处倒是更加难过起来。
“噢?”花解语挑眉,慵懒卧于榻上,到没想过如此之快就有了消息。
“老奴明白。”说着,木嬷嬷就躬身而退。
秦帝坐于高台上,暖色看着大殿之上罩了纱帷的二名女子。半晌,又道:“摘下帷帽。”
秦帝万寿节终是到了,万寿节之日,为贺秦帝生辰,自是会摆宴道贺。秦国万寿节,是后宫可与前朝同座之宴,因此故意之人自是可在此宴之上,动上很多的手脚。
礼呈人前,乃是一串供于佛前黑檀木佛珠、一部誊写经籍。花解语此次所选之礼,自是不敷出彩,如若提及,到是有些薄弱,只是这到也合适她一不受宠,无势公主的身份。
如此一来,花拢蕊自是又觉压了花解语一头,恨恨瞪了花解语一眼后,对劲之态即出。
“事前应是吞服了部分化药,不然此毒如此霸道,她如何能比及陛下驾临,”木嬷嬷眼中恨意森然,又道:“想来,当初为了取信陛下,她自是下了狠手。不过,细心保养几年,似也就无大碍。”
“她竟没事前吞服解药?”
只看到满盒银票,花解语又想起之前傅颜所为,一下子表情又多云放晴。现在,恰是宋裴运营弱柳扶风,想来宋裴所送才为端庄收益。想到傅颜别,花解语不知怎地,只觉甚是风趣。当下到也不顾其他,笑得眉眼弯弯。
花解语现在虽礼法比肩嫡长公主,只是花拢蕊到底春秋善于花解语,因此自是领了皇女献礼之首。花拢蕊一贯财大气粗,虽是现下不如之前得宠,到底根底还在。以是,自是投其所好献了一本前武朝书法大师翁兰书法贴。秦帝向来喜好习字,书法之事,此番花拢蕊此举,自是投了秦帝之好,得了好彩头,被秦帝非常夸了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