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完,却见天子面色徒然一沉,看向她的眼神里,多了一丝庞大。
赵清颜手指来回把弄着酒樽,踌躇了一会儿,抬眸望向本身的父皇,开口道:
天子没多说甚么,赵清颜却看清了他脸上的愠色,再加上天子对她的称呼又变成了尽是疏离的“平阳”,当即心下一凉。
天子听罢,轻咳了一声,神情有些不天然道:“你这丫头,翅膀硬了,现在竟学会讽刺朕了。”
父皇再遇夫君,本是值得喜贺之事。但是依他的描述,再加上她今早瞥见的那幕,心下却悄悄感觉有几分不安。
话是这么说了,天子的语气却不带一丝斥责之意。
赵清颜筹酌半晌,牵涉到父皇的安危,倒是仍旧忍不住多问了一句。“有些事,清颜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赵清颜本身也抿了一口酒,不语。
“够了!”
天子俄然冷声喝道,天子的威仪一下子闪现在他的脸上,赵清颜愣了愣。
天子见赵清颜神采凝重,便也敛起了笑意。
而她的父皇本就偏疼有才情的女子,想想她母后当年还活着时,也是江南一带闻名于耳的奇女子。
天子俄然再次开口,倒是问她对刘婕妤的定见。
赵清颜听着,倒是已摸清了大抵。
天子回至宫中,日思夜想,本觉得此生再不成能与之相见。却没想到到了最后,当日那女子被人找到,就在他眼下,亭亭而立。
她想了一会儿,如许说道。
“清颜今早亲眼瞥见那刘婕妤体罚本身的贴身婢女,动手极其狠戾。并且清颜看那婕妤当时的眼神,极其平静自如,那模样……并不像是平常人家的弱质女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