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衣戚戚然地跪倒在地,两颊犹自带着泪珠,哽咽着,似是还想再说些甚么。男人却未曾理睬,不消一会儿,便在她雾蒙蒙的视野中发挥轻功,独自分开了。
十七痛苦地闭上眼,胸口抽搐,内心悔不堪言。
直到抬起眸,扫向他的身后,她勾唇薄笑,带了几分嘲弄。
“你莫不是把那村姑当作本宫了?几年不见,你的眼神倒是不如昔日了,本宫与她哪有半分类似之处?”
他的手臂硬得像铁一样,她的身子被他紧紧压在他的胸膛,不留一丝裂缝。她被如许强大的力道压得有些难受了,皱起眉,想让他放开本身。
十七缓缓起家。他屏息靠近,深深地凝睇着她,直到她身上那抹似有若无的幽兰香气再次缭绕于鼻息,他那颗躁动不安的心才稍稍规复了普通。
赵清颜发觉了他的严峻,晓得本身俄然的分开是让他担忧了。
短短几个时候,他几近将这片山林翻了个遍,也去了比来的村落,却该死的没有寻到她的踪迹。
十七被她的惊呼给吓了一大跳,赶紧放开她,一双眼上高低下严峻地游走在她身上,不知她是那里受伤或是不舒畅了。
夜幕将至,山峦被浓雾吞噬,乌云转动,六合间瞬息间暗淡一片。
赵清颜头靠在他的胸口,听着十七短促的心跳声,抿了抿嘴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