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清颜天然是不会晓得十七这些年经历了这些。如果没有听他亲口道出，她或许真的会被这古宅的表象所利诱。
十七的眼眸逐步规复腐败，四肢也不再挣扎，墨云这才松开压抑住他的手。
“你是否欠本宫一个解释？”
“走……你走……别看着我……”
“十七觉得，主子早已不再在乎十七的死活了。”
充血的眸子里盛满了发急惊惧，他的嘴唇打着颤，咬着些不成调的破裂字句，
这个时候，墨云一阵风似的从门外闯了出去，见赵清颜也在一边，他意味不明地狠狠瞪了她一眼。然后忙不迭地跪下，扶起地上的十七，谙练地取出一粒药丸喂他服下。
赵清颜的神采讳莫难测，沉吟了半晌，对他说道：
“那本秘笈本就是禁书，传闻如果能够练成，内力暴增。但倘若未能练到最后一节，则会同我这般长年受内力反噬，病发之时如若虫蚀。”
他这么寒微地唤着她，一如五年之前，现在听上去竟徒生了几分自嘲和凄楚。
“十七！”
可十七又想起当初她赶他出府的来由，想到那厚重城墙以内，阿谁被她唤作“夫婿”的驸马将军。
“如果我情愿同你一道回宫，接管诊疗，你可否不再做护国将军的老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