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清颜敛眸,唇角动了下。“是或不是,将军莫非内心不清楚吗?”
“将军本就清楚妾身那日为何要嫁与你不是么。”
是啊!他又怎会不清楚呢?
他几步上前,攥停止中的那封信,咬着牙,伸向她。
“你我本就没有伉俪之情,五年之前没有,五年以后还是——”
赵清颜走进一看,诸葛睿果然如杏桃所言,早已在房内侯着了。
诸葛睿现在倒是已经气得浑身颤栗,手里握着的那张纸,被他践踏得不成模样。
俄然提到婉儿,诸葛睿面露庞大。脑海当中竟在一刹时闪现出另一女子梨花带雨期呐呐艾的模样。
赵清颜蹙起了眉,不语。
杏桃是作为随嫁丫环同她一起来的这将军府。也不知为何,她出嫁以后,这小丫头莫名对诸葛睿越看越不对眼,公开里总爱埋汰他两句。
配房的仆人不在,暖炉没人烧起,室内与室外一样的冷。
“这封家书是甚么意义!你要自请下堂?!你在我府中的这几年我何曾苛待过你?分房睡我允了,你立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端方我也应了。这几日你无端离府,我乃至特地命令统统人不准张扬,替你掩人耳目。你究竟另有何不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