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那是因为他当时以药物节制我，逼迫我做的那些。但我现在已经没有了，我已好久没见过他了！”
十七说这句话的时候，抬开端盯住她。面上有些镇静，说话也较着比之前急了一些。
她淡淡望了他一眼，说：“畴昔了便畴昔了，现下你只需体贴体贴你本身的身子，放心让大夫给你瞧好病。”
十七顿了顿，持续道：“厥后王大娘和柳衣也是如此。其他宅里帮工的几个下人则是墨云以后买来的。”
闻声她俄然问他这个题目，十七的背脊不自发地僵了僵。
十七坐在榻旁守着，直到耳畔传来她一阵阵安稳规律的吐息，他仍坐在木椅上望着她。
十七抿了抿嘴唇，默了一会儿，神采非常当真地说：“你如果不喜好，我赶他们走便是了。”
厥后，赵清颜又同十七随便扯了两句，大略除了关于古宅，便是关于旭儿今后习武的事情。聊完了这些，她便敛眸歇下了。
一些不好的事情？
十七口中的那些“不好的事情”被他只言片语一笔带过，他说他没去再做那些了，赵清颜倒是情愿信赖十七的话的。
“然后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