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……是在赶他走吗？
“那要看是甚么事了。”
“恩？”
那边，又是淡而轻的一个回应。
这是十七不作为斑斓中间人，第二次留下来过夜。
一臂之遥，赵清颜就躺在他的身侧。他无需竖耳聆听，便能够闻声她寒微轻缓的呼吸声。鼻息间缭绕着的都是她的味道，他神经放松，却也心跳如鼓。
十七略微进步了嗓音，闷声又道了遍。
“如果、如果我曾经做了一些错事，你会谅解我么。”
他晓得她没睡，却还是屏着呼吸，轻声问她。
十七这会儿看上去很不对劲。赵清颜气恼他一身伤地呈现在她面前，又甚么也不肯意同她流露。却在瞧见他这副脆弱怠倦的模样以后，如何都气不起来了。
十七暗自挣扎了一会儿，说：
他语气微急，讲完又夸大一遍。“我改了，全数都改了！”
“你如果不欢畅，你打我便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