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策坐于正中,右首坐着宋逸,四大侍卫分坐两侧。南宫玉快步上前,跪地施礼道:“孩儿见过父亲。”朱策起家将他扶起,欣喜的拍了拍他的肩膀,对劲道:“我儿多年不见,已成为了江湖名侠,为父远在东洋也为你欢畅。坐吧。”
不一会儿东洋少女去而复返,再次膜拜后,躬身迈着碎步,将托盘中的清酒放在世人的矮几上,退了出去。宋逸道:“玉儿尝尝看,东洋的酒虽不敷烈,也别有一番滋味,用来赏樱花倒是恰如其分。”南宫玉应了一声,吃了一杯后公然没甚么感受,倒像是米酒。
只见屋里没有桌椅,统统人身前摆着一张短小而做工精美的矮几,盘膝坐在垫子上,南宫玉传闻过这类垫子叫做“叠”,汉语称榻榻米。
正胡思乱想着,马车拐进一条温馨的冷巷,停靠在一座天井前。秀子没好气道:“到了,你们下车吧,我的任务完成了。”南宫玉看都没看她一眼,排闼下车。谁知秀子却趴在车窗上,嬉笑道:“南宫君,你也是有教养的人,人家送了你这么远,也不说声再见,不觉失礼么?”南宫玉回身盯着她道:“等我何时肯定了女人的笑容发自至心时,再对你有规矩不迟。别的,今后请叫我南宫玉。”秀子的笑容公然变成了一副嘲弄神态,不冷不热道:“我也送南宫君一句话,人在屋檐下,还是低头好。走!”说罢放下窗帘,马车行远。
过了朱桥是一座二层阁楼,四周立着八名保卫。阁楼的底层架空,屋子边沿是一周船面,可走可坐。洁净透亮的船面上摆放着一套紫砂茶具和一副古棋。门是推拉式的,鞋都放在了台阶下。
一片片的广漠稻田从南宫玉面前掠过,东洋的民居与大明略有分歧,房屋敞通,地板架空,出檐深远。稻田里的农夫头绑白巾,赤身赤脚的在田中施肥。远处的农妇从食篮里拿出米团和茶水递给田里的丈夫,孩子则在家门口玩耍,景象与中土大同小异。
南宫玉内心很不是滋味,昂首看了眼阁楼上的牌匾,上写着“朱式第宅”。这时大门翻开,朱俊带着两位少年出门驱逐,见到他忙躬身见礼,站到道旁,道:“部属拜见少主。”南宫玉见他们都穿戴和服,佩带着军人刀,要不是说汉语,真的看不出他们是汉人,心中暗叹了一声,道:“诸位免礼,我爹呢?”朱俊道:“主公已在楼上等待多时,少主请。”
他们目标地是京都安然京,东洋国的阵势为南北狭长而东西狭小,京都间隔北九州不远,三天后便即到达。
秀子嘲笑道:“唐朝的时候我们还尊称中土为‘天国’或‘上国’,你看京都的修建很多都是唐朝气势,很多壁画上乃至还画着‘尧舜禹汤’。阿谁时候我们对大唐天国只要崇拜和敬佩,连一点侵犯的心机都不敢有。不过那是之前了,现在没有人那么称呼了。近期和你们的一些交兵让我们大跌眼镜,发明你们大明也不过如此,不过仗着地大物博,人多势众罢了。我们东洋以一敌十,真如果打起仗来,胜负尚未可知。”
南宫玉坐在他右首的垫子上,宋明盘坐于宋逸火线。这时从内里走来两位身穿和服的妙龄少女,跪在门口向世人叩首施礼,说了一句东洋话。朱策回了一句后,两位少女膜拜走开。宋逸向南宫玉解释道:“她们是来换茶的,主公见到少主欢畅,让她们换清酒上来。”
南宫玉心中升起一股寒意,心想这类崇拜武力和战役的民族,如果比他们强大的话,那将会是多么可骇的结果,就仿佛现在的琉球国,就处于水深炽热当中。与东洋为邻国,必必要自强不息,用杀气和砍刀来博得他们的尊敬。还好大明的国力仍然远胜于东洋,目前他们仍然不敢轻举妄动,只是不知千百年后,还能不能压得住东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