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珠微微一怔,但她才不会傻得去问王德如何了,只是对欧阳珊微微一笑,道:“目光真不错。”欧阳珊解释不得,只好杜口不言。欧阳野俄然没好气道:“你楼上的高朋是甚么人?”明珠道:“仿佛是华山和泰山的两位掌门,来头不小呢。”欧阳野不屑道:“算个鸟蛋,他们都让你陪甚么了。”明珠轻打了他一下,笑骂道:“陪甚么,吃了两杯酒呗,还能陪甚么。”欧阳野笑道:“那你陪我甚么?”明珠往碗里倒满了酒,道:“明天老娘陪你不醉不归,如何?”欧阳野哈哈大笑,抢过酒碗一干而进,俄然扛起了明珠,打了下她的屁股,笑道:“有些事醉了就做不了了。”说着就往楼上走去。全场人瞠目结舌,明珠脸红的捶打着他的后背,却没有冒死挣扎,明显欧阳野做这类事已不是第一次。
明珠也是汉人,她先用一口标准的汉语对其他几桌道:“对不住了各位,怠慢勿怪,大师持续吃酒吧。”说完来到欧阳野身边,风骚的将手肘搭在他肩膀上,嬉笑道:“祖宗,瞧你这身脏的,在沙子里滚了几天了呀。”欧阳野淡淡“嗯”了一声。明珠眨了眨眼,笑道:“哎呦,还挑理了,我刚才不是忙么。传闻祖宗您来了,这不就忙着下来相陪么。”说完她扫了眼欧阳珊他们,愣了愣,取下肩膀上的手肘,道:“这。。。这位大女人是你家姗姗。”欧阳野又“嗯”了一声。
此时他已看出对方身怀绝世身法,说不定已然如影随形的跟着本身。他想也不想的顺手挥刀左劈,没想到还真被他蒙中了,南宫玉公然躲在左边。南宫玉不慌不忙,运气曲指,用出“弹”字诀,“叮”一声脆响,钢刀在刀疤大汉手中剧震不已,他手臂一麻,一时落空了直觉。南宫玉心中暗叹,心想还是本身内力不敷,不然这一弹足能让他撒刀,便趁着他右边佛门大开,又一指导中肋下。
刀疤大汉刚要冒死,田爷一把按住了他拔刀的手,对欧阳野道:“他多喝了两杯,朋友别忘内心去。”欧阳野狂笑了两声,收起刀上了二楼,踹门进了配房。刀疤大汉怒道:“他向我泼酒,我要不拼今后还如何混?”田爷低声道:“你可晓得他是谁?偶然候该认怂时就认怂。”刀疤大汉道:“那他是谁?”田爷道:“你看他那口刀,黑乌乌的毫不起眼,倒是柄神兵利器,应当就是传说中的‘焦木刀’,而它的仆人就是西天刀魔,欧阳野。”
刀疤大汉也听过他的名头,皱了皱眉,道:“他在西域算是一号,可他没来过我们中原闯荡,谁知他是不是徒有浮名。”田爷道:“人的名树的影,西域第一刀客毫不会差到哪去,我们保镳讲究和蔼生财,不要随便树敌。”刀疤大汉没好气的“嗯”了一声,心中仍有不平。田爷对其他镖师和趟子手道:“都散了吧,早点回房安息,明天一早还要赶路。”说着先行回房了。
欧阳野眸子子一翻,夹手拿起桌上满满的酒碗,劈脸甩了他一脸酒。刀疤大汉打了个激灵,痛骂道:“驴日的!老子干死你。”说动手握刀柄就要拔刀。可刀还没拔出来,就见欧阳野已手持焦木刀指向了他,另一只手仍扛着明珠,一只腿跨在台阶上,那架式像极了占山为王的匪贼,冷冷道:“你敢拔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