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玉只好硬着头皮去拍门,敲了三下后无人回应。他也没脸再敲,正要拜别时,欧阳珊俄然把门翻开了。南宫玉已忘了前次脸红是甚么时候了,归正现在他的脸就红了。面对着一脸质疑的欧阳珊,嘴张了张,却说不出话来。
南宫玉他们也栓马进屋,欧阳野对他们道:“这里本住着一名老夫,靠卖水为生,估计是因为井枯了,搬走了。倒是害苦了我们。”欧阳珊道:“我们囊中的存水充足度过一晚,明天上路再找水源就是了。”欧阳野嘿嘿笑道:“傻丫头,你去中原我给你备了两辆马车的净水,你哪知这戈壁的可骇。前面三天的路途中没有一处水源,我们的存水能对峙那么久么?”南宫玉道:“不如我们返回明天的小镇,多备些净水干粮再赶路吧。”欧阳野点头道:“一来一回就要迟误两天,若老夫所料不差,通天帮那些鸟人才不会在西宁乖乖等着,必然是顺着我们的陈迹远远跟从,归去就是找死。”
欧阳野道:“把你们的水囊都给我保管,我要确保你们三天内不会渴死。”随后他将水谨慎翼翼的集合起来,灌满了两个袋子,道:“这一个袋子是果果的,另一个是我们三个的,明天早晨没水喝,明天中午喝第一口。干粮也别吃了,越吃越渴,都早点睡吧,明早趁天凉赶路。”
南宫玉道:“那我们就忍一忍吧,明天省着点喝。”欧阳野骂道:“一看你就是第一次来戈壁滩的蠢货。就算你不喝水,马但是要喝的。如果把马累坏了,费事就更大了。再说果果已经有了中暑的迹象,她的水一点都不能断。”南宫玉道:“现在进步不得,后退不得,你说如何办?”欧阳野沉吟了一下,俄然转头看向沈俊,走上前将他桌上的水囊和装干粮的承担抢了过来,道:“老夫现在就放了你,滚吧。”沈俊大怒道:“别用这类语气消遣小爷!”欧阳野笑骂道:“你他娘的算甚么东西,要不是看在我将来半子的面上,你能活到现在么?从速滚,那匹马能够给你。”沈俊脾气打动,平时不管打不打得过,早上来冒死了,可他现在没有兵器,连冒死的本钱都没有,只能强忍肝火,回身拜别。南宫玉道:“二师兄。。。”沈俊扫了他一眼,道:“你多保重,不要和这类报酬伍。”说着出了板屋,上马拜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