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轻打’是东洋剑道最根本的练习行动,冲田总司浸淫平生,早将这一招练得返璞归真。南宫玉被迫躲闪,谁知军人刀稍稍变向酒挡住了他的线路,又是一记轻打。南宫玉只好再今后退,暗运指劲,用‘斩’字诀硬撼刀锋,同时身子化作一道红光让开。
军人刀上带着无坚不摧的螺扭转劲,共同着冰寒的刀气,像一只怪兽般咬向南宫玉。南宫玉除了后退外再没有其他力量,下认识的向后撤步。眼看斋藤一的刀气用老,谁知他身子一晃,幻影般的飘进一步,旧力上添了新力,只听一声“狼呜”长啸,一剑贯穿了南宫玉的肩头,南宫玉也被剑气冲得在空中打了五六个滚,上身衣服四分五裂,摔到地上后仍冲出三丈。
斋藤一深深看了南宫玉一眼,暴露尊敬之色,仍然拔出刀来,摆好架式。他是个左撇子,并且身形高大,所用的军人刀比别人要长,只见他身子侧蹲,左手举刀,右手指尖搭在刀刃前端,沉声道:“牙突一式!”说着长刀刹时发作刺去,剑未到,北风已袭来,刺得南宫玉心口模糊作痛,勉强用出了“花田醉月步”。此时他的身法已难以行云流水,被长刀的余劲扫中背部,脚下一阵踉跄。
此时南宫玉也已真气耗竭。获得火龙之气后虽也大大晋升了内力,可内力还是他的弱项。浅显武者每增加一点真气,经脉也会渐渐扩大。而他打通任督二脉后的经脉就像一条深渠,水反而未几,练功固然事半功倍,但想填满这条沟渠仍需求日积月累。
斋藤一嘲笑道:“军人道精力也要分人而论,对于该杀之人,我们都用的这一种体例。”萧云溪道:“那就由鄙人代替南宫兄接管应战。”斋藤一道:“我们都很尊敬武圣先生,也请盲剑先生不要让我们难堪,我们新选组为达目标不计结果,不管谁挡路都一样。”萧云溪微微一笑,显现出强大的自傲,道:“既如此。。。”
南宫玉满头大汗,身上的火焰消逝,已到了极限。这时斋藤一徐行走出,道:“是时候憬悟了。”刚才一番打斗,南宫玉看出十番长中以冲田总司的武功最踏实,永仓新八的最凶悍,而最高强的倒是斋藤一。他现在脱手的话,本身确切已没有反击的才气。
俄然间南宫玉身上的黄龙收回炙热的白光,“呼!”一声,一股冲天火焰从南宫玉身上冒了出来,斋藤一被火势逼的向后连退几步,髯毛也被烧焦了,初次暴露了震惊之色。
斋藤一又道:“牙突二式!”双手握刀于胸前,手臂不动,只是缓慢的转脱手腕,军人刀刮出一道又一道的刃气,地盘上留下一条条“嗤嗤”的刮痕。南宫玉左躲右闪,没有涓滴还手之力。刃气源源不断,他一口真气提不上,差点被打中,从速跃上半空,但愿在空中获得一丝喘气之机。
就在这时,萧云溪走到近前,道:“斋藤前辈,就由鄙人领教中间的高招吧。”斋藤一的神采沉了下去,道:“盲剑先生也要搅这趟混水么?”萧云溪道:“我只是没法坐视我的朋友遭到欺负。他在围攻陷击败了你们三人,现在重伤难战,中间何不发扬一下军人道的精力,等他规复后再行应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