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玉不为所动,道:“丹羽长藤是甚么时候走的?”焦桂凤看了段子明一眼,笑道:“莫非他不是么?”南宫玉道:“是的话我还用问么?到了这个时候就不消再装了吧。”焦桂凤微微一笑,道:“他杀了那两个镖师后,趁你们下船舱时,翻开舱窗跳河走的。他身上有伤,奴家本就筹算单独和你们周旋的。”南宫玉道:“这个孩子的母亲现在那里?”焦桂凤笑道:“当然在江里了。我们上船后便下了船舱,这个妇人因要照顾孩子,没能第一时候上楼用饭,正被我们遇见,被我杀了后扔下了江。你们在搜索仓房时,长藤君用我教他的‘遁形术’藏在内里,只不过你们眼拙,没看出来罢了。到了早晨,舱底只要这个呆瓜在巡查,长藤君又用‘遁形术’悄悄进了那两个镖师的仓房,那两个死猪睡得正香,一点发觉也没有,便死在睡梦里了。然后的事你也猜中了。”
沈俊骂了一声“娘的!”脚踏船舷飞身出去,在江心半空接住孩子,大喝道:“萧兄接着!”说着将孩子扔了归去。萧云溪也跃起紧紧保住,先将孩子交给了言莫语,号召镖师道:“快把沈兄拉上来。”世人扔下绳索,将湿漉漉的沈俊拉了上来。言莫语不敢用气劲解穴,而是用推宫过穴的体例给婴孩悄悄揉搓,不一会儿的工夫婴孩张了张小嘴,展开了眼睛,“哇”一声哭了出来。世人全都放下了心头大石,长松了口气。
到了船面后,秀子退到了船边上,此处恰是江心宽广处,江水潺潺,两岸悠远。南宫玉这才明白她抛弃船帆,迫使停船的企图。她早就筹算在危急时用水遁逃窜,如果河床太窄,或是被迫泊岸,就很有能够被追上,可见她对水性很有自傲。萧云溪道:“现在能够交出孩子了吧。”秀子的凤目一一扫过世人,冷冷道:“你们中土武林的好日子不长了,等着瞧。”说着尽力将婴孩抛向江心,她本身则冲向别的一边,跃起后,头下脚上的扎入水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