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博发笑道:“你连小女的面都未见过,何来的一往情深?倒是你们通天帮有挟制小女的先例,老夫且会信你。”那人道:“部下们做的事长辈一概不知,但鄙人确切与魏蜜斯有过一面之缘,谈的也非常纵情,从当时起鄙人便对蜜斯念念不忘了,只是蜜斯不知鄙人的身份罢了。”魏博猎奇道:“你们在甚么处所见过?”那人道:“都江堰,索桥亭,当时正值隆冬,蜜斯避暑山庄,长辈也刚好游历于此,有幸同游了都江堰,长辈至今影象犹新。”
魏博问道:“你的发起是甚么?”司徒鸿道:“长辈的发起固然冒昧,但倒是贵府独一的活路,那就是把魏蜜斯嫁给我,前辈就是我的岳父,贵府高低也是我的家人,毫不会有人敢闯进一步的,不然长辈也难保贵府安然。”魏博道:“你这是发起?还是威胁?”司徒鸿忙道:“当时是长辈的发起,全数发自肺腑。长辈对魏蜜斯痴心一片,哪敢威胁将来的岳丈。”魏博道:“发起也好,威胁也罢。如果没有唐门,也就没有我魏博的明天。老夫和唐门的渊源深厚,至死相随,如许的话不必再说了。”
魏博走后,魏玉柔道:“来吧,我带你见我娘。”说着带着他穿过大厅,来到了西院的小屋,屋内点着灯火,没有声音。南宫玉早闻魏夫人唐美夕是上一代的绝色美人,魏玉柔的倾城之色也随了她的母亲。可当屋门翻开后,南宫玉才倒吸了口气,屋内正中是一张黑漆漆的供台,摆放着生果贡品,中间是一座灵牌,上写“爱妻唐美夕之灵位”,这才知魏夫人已然过世。
珊瑚山后的魏玉柔娇躯微微一颤,凝神道:“本来是他。”南宫玉低声道:“是熟人么?”魏玉柔小声道:“朋友罢了。”魏博道:“小女每年都去都江堰旁的竹园小住,可她从未提起过中间,可见对你并不上心。再说了,你既钟情于小女,为何早不来晚不来,恰好这个时候来提亲,多少有动机不纯之嫌。”那人叹道:“伯父曲解了,当时长辈已知蜜斯与唐门渊源颇深,而家父一心要成为四川之主,我们通天帮和唐门不免有一次龙争虎斗,以是长辈才不敢冒然告白,只想等见到家父后去请他做主,看有没有甚么中和的体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