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舒雅道:“奴家誓死不从,将桌上的东西全数打翻,惊醒了真人。真人大怒呵叱,可这个坏了心肝的竟用真武剑杀了真人。”萧云溪浑身一颤,神采惨白的凝睇她道:“你说我杀了徒弟?”黄舒雅狠狠的看了他一眼,道:“这个禽兽杀了真人后,便点了奴家的穴道,脱光了奴家的衣服,强行欺侮。他。。。他欺侮了奴家一次又一次,还号令奴家不能把这件事说出去,今后要每天服侍他。最后他也累了,怕奴家逃窜,将奴家点晕了畴昔,直到了明天早上。”
南宫玉一个箭步冲到近前,失声唤道:“萧兄!你。。。你的眼睛。”转头对已收剑回鞘,冷眼旁观的言莫语瞋目而视,道:“女人好狠的心!”言莫语看了眼萧云溪,黛眉微微一颦,随即伸展开来,道:“他做下的罪孽百死难赎,我本就是要杀他的,有甚么错么?”
张清道缓缓道:“酒后见品德,可见姓萧的早就对掌门夫人起了不轨之心。”他用‘姓萧的’来代替‘萧掌门’,足见他已不承认萧云溪为掌门的态度。萧云溪大窘急道:“我真的没有。”肃秉山道:“你不要说话,请夫人持续说。”
萧云溪虽四肢难以转动,但脖子还是能够动的,从速向后缩去,但是躲闪空间太小,长剑实实的划过了他的双眼。只听“啊!”一声惨叫,萧云溪翻身倒地,两眼间涌出一股热血,浑身颤抖不已,但是穴道被制,转动不得。当痛苦达到极限时,人反而叫唤不出,萧云溪躺在地上堵塞了好一阵,才再次出一声痛叫,张大了嘴,短促的喘气着。
黄舒雅擦了擦眼泪,抽泣道:“昨晚真人归去后便早早歇下,过了一会儿萧云溪前来问安。真人本就身材不适,又颓废了一天,并没有醒来。奴家觉得云溪不是外人,就亲身开门奉告。谁知。。。谁知这禽兽得知真人熟睡后,竟借着酒兴调戏奴家,还说真人已经退位,他才是新任掌门,要奴家和他好,还许给奴家很多好处。”
肃秉山点头道:“多谢大师指教。萧云溪,你可认罪?”萧云溪一脸无辜,道:“我是明净的,我是被冤枉的呀。”金一光嘲笑道:“衙门地牢里的犯人哪个不喊冤,喊冤就不竭案了么?你做戏给谁看?”萧云溪苦叹了口气,真不知该如何辩论。
话音刚落,言莫语气冲冲上前,“啪啪啪啪”打了萧云溪四个耳光,秀目含泪,娇躯颤抖道:“我看错了你,你本来是如许的人!”萧云溪失声道:“莫语,你也不信赖我?”言莫语娇叱道:“住嘴!不要污了我的名字,我和你今后再没干系。”说着蓦地拔出长剑斩向萧云溪的面门,南宫玉赶快叫道:“部下包涵。”
金一光大声道:“一问三不知!你就想凭这个脱罪么!”群雄也纷繁起哄喝骂,都打心眼里认定萧云溪是杀师辱娘的凶手。华山掌门林襄南沉声道:“如果这事出在我们华山,如许的不肖后辈定斩不饶。”何同光,丁怀素,张清道等掌门纷繁附议。肃秉山问妙度大师,道:“大师是何定见?”妙度双手合十,道:“清理流派乃贵派之事,贫僧不好妄议。但牵涉到人伦礼法这等大事,自要秉公措置。”
肃秉山朗声道:“遵循武当门规,罪徒萧云溪犯了欺师灭祖;不敬师长;邪淫放荡三条重罪,应肃除武当掌门一职,赶出武当庙门,当场正法!萧云溪,你可服么!”萧云溪毫无活力的跪在那边,凄然笑道:“弟子无罪,弟子不平。”肃秉山冷然道:“敢做不敢当,算哪门子豪杰!”
黄舒雅道:“奴家本要将他拒之门外,可他力大,破门而入,将我抱到客堂的桌上就要施以人性。”说到此处又抽抽泣泣了起来。萧云溪惊怒道:“你为何要如许编排我,我如何会。。。”肃秉山厉声道:“云溪你开口!不要打搅夫人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