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舒雅擦了擦眼泪,抽泣道:“昨晚真人归去后便早早歇下,过了一会儿萧云溪前来问安。真人本就身材不适,又颓废了一天,并没有醒来。奴家觉得云溪不是外人,就亲身开门奉告。谁知。。。谁知这禽兽得知真人熟睡后,竟借着酒兴调戏奴家,还说真人已经退位,他才是新任掌门,要奴家和他好,还许给奴家很多好处。”
肃秉山这才道:“你说夫人编排了你,可有证据?”萧云溪沉吟了半响,摇了点头,道:“弟子就记得昨夜被南宫兄送回了房间,说了几句就睡了,今后的事一概不知了。”肃秉山浓眉一挑,道:“那就是没有证据了,可你的人和真武剑确切呈现在命案现场,而你也一丝不挂的躺在夫人床上,这作何解释?”萧云溪痛苦的摇了点头道:“弟子真不晓得,必定是有人用心谗谄弟子。”肃秉山道:“谁会谗谄你,你又和谁有怨?”萧云溪再次点头道:“弟子不知。”
肃秉山点头道:“多谢大师指教。萧云溪,你可认罪?”萧云溪一脸无辜,道:“我是明净的,我是被冤枉的呀。”金一光嘲笑道:“衙门地牢里的犯人哪个不喊冤,喊冤就不竭案了么?你做戏给谁看?”萧云溪苦叹了口气,真不知该如何辩论。
金一光大声道:“一问三不知!你就想凭这个脱罪么!”群雄也纷繁起哄喝骂,都打心眼里认定萧云溪是杀师辱娘的凶手。华山掌门林襄南沉声道:“如果这事出在我们华山,如许的不肖后辈定斩不饶。”何同光,丁怀素,张清道等掌门纷繁附议。肃秉山问妙度大师,道:“大师是何定见?”妙度双手合十,道:“清理流派乃贵派之事,贫僧不好妄议。但牵涉到人伦礼法这等大事,自要秉公措置。”
南宫玉一个箭步冲到近前,失声唤道:“萧兄!你。。。你的眼睛。”转头对已收剑回鞘,冷眼旁观的言莫语瞋目而视,道:“女人好狠的心!”言莫语看了眼萧云溪,黛眉微微一颦,随即伸展开来,道:“他做下的罪孽百死难赎,我本就是要杀他的,有甚么错么?”
黄舒雅道:“奴家誓死不从,将桌上的东西全数打翻,惊醒了真人。真人大怒呵叱,可这个坏了心肝的竟用真武剑杀了真人。”萧云溪浑身一颤,神采惨白的凝睇她道:“你说我杀了徒弟?”黄舒雅狠狠的看了他一眼,道:“这个禽兽杀了真人后,便点了奴家的穴道,脱光了奴家的衣服,强行欺侮。他。。。他欺侮了奴家一次又一次,还号令奴家不能把这件事说出去,今后要每天服侍他。最后他也累了,怕奴家逃窜,将奴家点晕了畴昔,直到了明天早上。”
张清道缓缓道:“酒后见品德,可见姓萧的早就对掌门夫人起了不轨之心。”他用‘姓萧的’来代替‘萧掌门’,足见他已不承认萧云溪为掌门的态度。萧云溪大窘急道:“我真的没有。”肃秉山道:“你不要说话,请夫人持续说。”
萧云溪再也忍耐不住,大怒起家道:“你胡说八道!”肃秉山纵身挡在黄舒雅身前,厉声喝道:“要杀人灭口么。”萧云溪强压肝火,指着黄舒雅道:“这婆娘的话无一字可托,鄙人受师恩多年,相敬若父,岂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!请三师叔明察!”肃秉山道:“不管如何,你的怀疑最大,师叔要先封住你的穴道,以防你做出甚么事来。”萧云溪失声道:“师叔也觉得是我做的。”肃秉山道:“是与不是,真武大帝像前自有公论,莫非你心虚惊骇被封穴么?”萧云溪朗声道:“我萧云溪不愧六合,不忘师恩,没有甚么可心虚的,如果被我查出殛毙徒弟的凶手,定将他碎尸万段。”肃秉山道:“这个今后再说,你先跪下受问。”萧云溪重新跪下,肃秉山连点了他胸前的七道大穴,除了说话外,难以转动半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