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言莫语气冲冲上前,“啪啪啪啪”打了萧云溪四个耳光,秀目含泪,娇躯颤抖道:“我看错了你,你本来是如许的人!”萧云溪失声道:“莫语,你也不信赖我?”言莫语娇叱道:“住嘴!不要污了我的名字,我和你今后再没干系。”说着蓦地拔出长剑斩向萧云溪的面门,南宫玉赶快叫道:“部下包涵。”
肃秉山朗声道:“遵循武当门规,罪徒萧云溪犯了欺师灭祖;不敬师长;邪淫放荡三条重罪,应肃除武当掌门一职,赶出武当庙门,当场正法!萧云溪,你可服么!”萧云溪毫无活力的跪在那边,凄然笑道:“弟子无罪,弟子不平。”肃秉山冷然道:“敢做不敢当,算哪门子豪杰!”
黄舒雅道:“奴家誓死不从,将桌上的东西全数打翻,惊醒了真人。真人大怒呵叱,可这个坏了心肝的竟用真武剑杀了真人。”萧云溪浑身一颤,神采惨白的凝睇她道:“你说我杀了徒弟?”黄舒雅狠狠的看了他一眼,道:“这个禽兽杀了真人后,便点了奴家的穴道,脱光了奴家的衣服,强行欺侮。他。。。他欺侮了奴家一次又一次,还号令奴家不能把这件事说出去,今后要每天服侍他。最后他也累了,怕奴家逃窜,将奴家点晕了畴昔,直到了明天早上。”
萧云溪再也忍耐不住,大怒起家道:“你胡说八道!”肃秉山纵身挡在黄舒雅身前,厉声喝道:“要杀人灭口么。”萧云溪强压肝火,指着黄舒雅道:“这婆娘的话无一字可托,鄙人受师恩多年,相敬若父,岂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!请三师叔明察!”肃秉山道:“不管如何,你的怀疑最大,师叔要先封住你的穴道,以防你做出甚么事来。”萧云溪失声道:“师叔也觉得是我做的。”肃秉山道:“是与不是,真武大帝像前自有公论,莫非你心虚惊骇被封穴么?”萧云溪朗声道:“我萧云溪不愧六合,不忘师恩,没有甚么可心虚的,如果被我查出殛毙徒弟的凶手,定将他碎尸万段。”肃秉山道:“这个今后再说,你先跪下受问。”萧云溪重新跪下,肃秉山连点了他胸前的七道大穴,除了说话外,难以转动半分。
肃秉山这才道:“你说夫人编排了你,可有证据?”萧云溪沉吟了半响,摇了点头,道:“弟子就记得昨夜被南宫兄送回了房间,说了几句就睡了,今后的事一概不知了。”肃秉山浓眉一挑,道:“那就是没有证据了,可你的人和真武剑确切呈现在命案现场,而你也一丝不挂的躺在夫人床上,这作何解释?”萧云溪痛苦的摇了点头道:“弟子真不晓得,必定是有人用心谗谄弟子。”肃秉山道:“谁会谗谄你,你又和谁有怨?”萧云溪再次点头道:“弟子不知。”
萧云溪虽四肢难以转动,但脖子还是能够动的,从速向后缩去,但是躲闪空间太小,长剑实实的划过了他的双眼。只听“啊!”一声惨叫,萧云溪翻身倒地,两眼间涌出一股热血,浑身颤抖不已,但是穴道被制,转动不得。当痛苦达到极限时,人反而叫唤不出,萧云溪躺在地上堵塞了好一阵,才再次出一声痛叫,张大了嘴,短促的喘气着。
黄舒雅擦了擦眼泪,抽泣道:“昨晚真人归去后便早早歇下,过了一会儿萧云溪前来问安。真人本就身材不适,又颓废了一天,并没有醒来。奴家觉得云溪不是外人,就亲身开门奉告。谁知。。。谁知这禽兽得知真人熟睡后,竟借着酒兴调戏奴家,还说真人已经退位,他才是新任掌门,要奴家和他好,还许给奴家很多好处。”
黄舒雅道:“奴家本要将他拒之门外,可他力大,破门而入,将我抱到客堂的桌上就要施以人性。”说到此处又抽抽泣泣了起来。萧云溪惊怒道:“你为何要如许编排我,我如何会。。。”肃秉山厉声道:“云溪你开口!不要打搅夫人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