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玉蹲在萧云溪身边,道:“萧兄,我是来带你走的。”一向没说过话的萧云溪轻叹了口气,道:“南宫兄你走吧,为我冒险不值得。”南宫玉道:“我人已经来了,你想让我白手而去么。”萧云溪缓缓坐直了身子,指着黑红带血的双眼,凄笑道:“你把如许的我带走,有甚么意义?我一个瞎子就算活着还能做甚么?乞食么?我甘心一死。”南宫玉正色道:“你莫非不想洗清委曲么?莫非让那些害你的人清闲法外么?”萧云溪笑叹道:“如果民气死了,洗清委曲又有甚么用?如果现在换成南宫兄,你另有活下去的勇气么?”
刚说完,忽见一个穿戴道袍的人跌跌撞撞的冲了出去,语气惶恐道:“师兄拯救,他。。。他们来了。”在黑暗中魏信看不清他的脸,忙提剑起家道:“谁来了?”那人捂着胸口,扑到在地,难过道:“就在洞口,要。。。要杀出去。”魏信大惊道:“出了甚么事?你是。。。”话音未落,那人俄然窜起,出指如电,封住了他前胸大穴。魏信坐倒在地,难以转动,神情惊奇不定。借着火光看清了南宫玉带着浅笑的漂亮脸庞,厉声道:“是你!来人啊!”
萧云溪这一跳牵动了伤势,眼睛疼痛难忍,一进屋就坐在了地上。南宫玉先用净水给他洗涤伤口,然后涂上了金疮药,用白布包扎了一圈。这才问了刚才的颠末。胡笑说了一遍,他在前去庙门的路上谎称有事分开,回到房里拿了吃喝,便先来到商定地点等待。
不一会儿二人又来到了肃秉山的住处,南宫玉刚才潜入时已察看过了四周的环境,他见院中有一间烧毁的仓房,距主屋较远,从台阶上的青苔和灰尘判定,此屋好久无人进入,乃至已被忘记。
萧云溪道:“统统听南宫兄的。对了,胡师弟不会出事吧。”南宫玉笑道:“放心,我都打算好了,现在胡兄应当已在肃秉山的住处等我们了。”
萧云溪怠倦了一天,沉甜睡下。南宫玉和胡笑都无睡意,一向在严加防备。二个时候后毫无动静,想必肃秉山发明跑了人后,正焦急的分拨人手寻觅。直到寅时主屋才亮起灯火。南宫玉道:“你守着萧兄,我去听听他们说了甚么。”胡笑道:“多加谨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