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玉见甩不掉他们了,便道:“你们先走,我来断后。”萧云溪道:“要走一起走。”南宫玉道:“萧兄放心,我自会安然无事。”胡笑也劝道:“南宫兄足智多谋,必有奇策脱身,如果被他们追上可就是死路一条。”萧云溪点了点头,道:“你要出事,我必殉义。”南宫玉笑道:“六七十年后或许有这么一天,但毫不是今晚。”说着回身向三派迎了上去。
合法这时,来路俄然马蹄声响,十几名骑客奔驰而来。南宫玉眼尖,一看瞥见为首的张清道,另有何同光,金一光,心中暗叫不好,没想到竟会遇见他们,并且三派还聚在了一起。从速转过身去,对胡笑道:“转过身,渐渐走出去。”胡笑不动声色的牵马缓缓而行,萧云溪也爬上了马背。
南宫玉没有再听下去,返回了仓房,连续三天无事。正如南宫玉所料,武当弟子搜索了山上的统统道观,唯独没有来肃秉山这里。武当五子已带着大队到山下的村落搜索,仍然探听不到他们的意向。南宫玉心知逃窜的机会已经成熟,便在当夜带着萧云溪从北山悄悄下山。
肃公开道:“萧云溪眼上有伤,带着一个瞎子走不了多远,八成躲在山中某座道观,我已派了弟子挨家搜索。各门各派在归去时也会帮我们在山下寻觅,包管让那三个小子无处遁行。”肃秉山又对言莫语道:“你刚才和胡笑都谈甚么了?如何他会帮着南宫玉那小子?”言莫语委曲道:“我只是探了探他的口风,其他的甚么都没说。”肃秉山沉声道:“看来南宫玉也找过他了,你们列一个与萧云溪干系交好的名单,凡是名单上的人一概暗中监督,不准擅离武当。”
萧云溪眼睛上的伤口已然结疤,除了疼痛和看不见外,行动倒是无碍。他们在夜里赶了三十里的山路,路太小镇时换了衣服,脱下道袍,买了三匹快马向北而行。他们白日在林里歇息,夜间赶路,无惊无险的来到了新野境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