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院本都是镖师和趟子手的配房,现在全都腾了出来供客人居住。二人被安排在相邻的两间配房,翻开红包一看,内里是张十两的银票。朱心琪笑道:“黄老镖头脱手真是风雅,也不枉你的寿礼钱。”他们放好行李后坐在曲廊的雕栏上说话。朱心琪道:“你先前那番话说的有些事理,人确切不能跟人家攀比。就比如萧云溪,少年得志也就是说他了,他的成绩别人一辈子都比不来,攀比的话且非要气死。”南宫成全心逗她道:“你很在乎萧兄嘛,记得在‘凤仪亭’的时候你就提过一次萧兄,他确切很招女孩子喜好,你也不必害臊。”朱心琪俊脸通红,瞪着他道:“你再瞎扯一句尝尝!”南宫玉忙赔笑道:“打趣罢了,打趣罢了。”朱心琪道:“你如果再提‘凤仪亭’这三个字,就别怪我不客气。”南宫玉笑道:“是是是,再也不提了。咦,你看那边。”
南宫玉道:“本来如此,萧兄真重情之人,但你去官投入武当,令尊承诺么?”萧云溪苦叹道:“家严已与我断绝了父子干系,但家中只要我一个儿子,但愿过段光阴便会谅解。”南宫玉叹道:“血浓于水,等令尊气消了就好了。只是修行贫寒,萧兄过得惯么。”萧云溪笑道:“我感觉我本就合适在武当山,都城的糊口反而不喜好。徒弟他白叟家汲引我,想传我武当衣钵,做下一任的武当掌门。”南宫玉欣喜道:“那真要恭喜萧兄了,年纪轻简便能魁首武当,前程不成限量。只是王真人合法盛年,怎会有传位的设法。”
这时唐门世人进入后院。为的唐铮也看到了他们,皱了皱眉,没有说话,唐凡则偷偷向他们招了招手。朱心琪道:“不是朋友不聚头,看到他们就烦。”南宫玉道:“传闻寿宴当天另有茶武会,说不定还会和唐门碰上。”朱心琪道:“如此最好,只要防住他的暗器,我才不怕那唐铮。”南宫玉道:“唐门以暗器成名,他的暗器毫不止袖里箭一种,还是谨慎为上。”又说了一会儿,二人各自回屋安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