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山后还没走出半里,便闻声后身后马蹄声响,追上来了一队人马,为首者恰是东厂役长胡彪,别的另有六名东厂番子。南宫玉吃了一惊,不知他们怎也到了这里,胡彪见到南宫玉后喝道:“罪民南宫玉,随我回京接管鞠问。”南宫玉不解道:“圣旨上明显赦我无罪,还要鞠问我甚么?”胡彪厉声道:“你们南宫名下的账目上起码有三百万两银子,而抄出来的不到三万两,银子都跑哪去了?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?”南宫玉这才明白是如何回事,宋叔一向将赚来的钱悄悄运往西域,朝廷能抄出来银子才怪,但转而一想就猜到胡彪必定是在明天跟上了本身,此时现身是怕在山中跟丢,他必定觉得此山便是藏钱之地,便问道:“让我归去当有皇上的旨意,不知这是皇上的意义还是别人的意义?”胡彪嘲笑道:“东厂在为谁办事,你不晓得?我还没问你来这深山老林做甚么,莫非你家的钱都藏在这里么?”南宫玉好笑道:“我和朋友游山玩水罢了,如果去的是庐山,且非钱便藏在庐山?”
南宫玉暗自叫苦不已,心知她说的该是真相,当时的本身确切有些放荡不羁,也难怪她对本身如此冲突,本来初度印象如此之差,看来只能靠时候渐渐减缓冲突了。刚想说几句报歉的话,发明朱心琪在低声抽泣,知她又想起了姐姐朱心仪,便安抚道:“你姐姐凭一己之力差点颠覆了大明社稷,固然功败垂成,但壬寅之变已轰动朝野,一个弱女子有如此能量已让人佩服不已。想必你姐姐在进宫前就已存死志,做好了最坏的筹算。”朱心琪擦了擦眼泪,望向他道:“你可知我姐姐是如何死的?是凌迟!你晓得凌迟是甚么意义么?”南宫玉心中一痛,黯然点头道:“是最残暴的一种死法,还请女人节哀顺变。”朱心琪龇目欲裂,怒道:“我节哀不了!我一想到姐姐在受刑时的模样就一宿一宿的睡不着觉!我本有机遇凌迟了那狗天子为姐姐报仇!谁想又被你搅结局!我姐姐进宫是为了甚么?还不是为了你将来能担当皇位!而你身为少主甚么事都不做,就晓得风花雪月,勾三搭四,对的起我姐姐的性命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