亥时已过,夜雨漂渺,此时虎帐中地茫茫灯火,冷风细雨划过,更觉清冷。
有看着傅纪言如许将脑袋埋于榻上,痛哭流涕的模样,有些不忍。傅纪言十六岁的时候便被所谓的继母逼迫,不但骗了她的身子,还骗了她家统统的财产,如许惨痛的经历实在让慕容敛歌打了寒噤,本来傅纪言也是个不幸的人。转念一想,本来女子跟女子真能在一起……心中一怔,手,不自发地攀上傅纪言后背,继而将她的身子直起来,双手抚摩上那泪流满面的狼狈脸颊,直视着那哭得发红的双眸,安抚道:“畴昔的事情都不要再想了,现在的天下才是你真真正正活着的天下。你是傅纪言,不是其他任何人,我并没有嫌弃你,你还是我的夫君。”或许,如许的傅纪言对本身更无益,如许或许她就不算操纵傅纪言了,而傅纪言也会更心甘甘心肠为本身所用,成为本身对于北齐的有力兵器。对,傅纪言和宇文长陵定是两个独立的存在,慕容敛歌如是想到。
傅纪言端坐了半晌,缓缓启口:“有些话我一向不敢说,我怕你以为我古怪,以是一向没有奉告你。”顿了顿,好似鼓足了很大勇气,一脸刚毅地望着慕容敛歌,“实在我不属于这个期间,我也不晓得我为甚么会来到这个处所。我在我的天下中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