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娘娘还是不能放心,叮嘱道:“那皇儿你可千万别把小九逼迫过分啊!”
福喜赶快跪地请罪,“主子知罪,是主子私行做主,求圣上恕罪。”
宁非一听可不得了,忙在椅子上坐正,“娘,儿子分歧意,您可别暗里把儿子给卖出去了。”他是要娶阿九的,如何能娶那甚么梅掌院的闺女呢?绝对不可!
如此一来,太后娘娘和圣上都不敢再逼阿九娶王妃了吧?这个主张太好了,真不愧是他的阿九,宁非内心可高傲了。
退了朝的昭明帝回到御书房批阅奏折,一本都没看完就扔到了一旁,他在地上走来走去,内心烦的冒火。特别是听到福喜说九王爷还在金銮殿敲木鱼,他就感觉内心的那股邪火又窜高了三分,“让他敲,朕看他能敲出朵花来!去,你去奉告他,敲完了还是得娶王妃。”
动静传到慈恩宫的时候,太后娘娘正在喝茶,一听阿九在金銮殿敲了一天的木鱼了,没吃没喝,惊得茶杯都摔在了地上,“小九,哀家的小九!快来人服侍,哀家现在就要去金銮殿。”
太后娘娘瞧了一眼他身边放着没动一下的水和饭菜,眼泪流得更凶了,“你这个傻孩子,如何能如许糟蹋本身的身子呢?你这是要母后的命啊!你皇兄是一国之君,强势惯了的,你傻呀跟他对着干?你不会来寻母后吗?你有甚么事母后都替你做主。”
“去,去,去瞧瞧他饿晕了吗?”昭明帝皱着眉头叮咛,那模样一看就是放心不下阿九,偏嘴上还不肯承认。
昭明帝沉不住气了,冲着福喜一勾手指头,福喜立即弓着腰上前,“圣上您有何叮咛?”
宁非点头,“没有,儿子没成心中人。归正娘您只要晓得儿子现在不娶妻就是了。儿子另有事前走了,早晨再来陪娘您用饭。”
宁氏嗔了儿子一眼,不附和隧道:“男大当婚女大当嫁,太后娘娘一片慈母心,九王爷也太率性了。小非,你可不准有样学样,你的婚事娘给你瞧得差未几了,翰林院梅掌院家的闺女不错,风雅知礼,她母亲跟我是手帕交,这些年我虽身在小佛堂,跟她也没断了来往,满都城也只要她待我始终如一,哪怕瞧不上刘姨娘,也每年都令人给我送东西。女随母,她的闺女必定错不了。”
福喜也不知第几次地答复,“回圣上,还在敲,水和饭一下都没动。”
众寺人宫女也晓得只要事关九王爷,就别想拦住太后娘娘。蓝月大宫女立即叮咛人去抬太后娘娘的凤撵,都没等凤撵抬来太后娘娘就出了殿门。
“不要跟朕提他,不吃不喝是吧?恐吓朕呢?哼,朕就看他能撑到甚么时候?有本领他连晚膳都不要用了。”昭明帝气呼呼地拍桌子。
众臣相互看看便垂下了眼睑,连个站出来弹劾的都没有。大臣们又不傻,以往弹劾,固然会触怒圣上,但到底能邀个好名声,。现在明摆着是圣上跟九王爷兄弟两人负气,又事不关朝堂,有甚么好弹劾的?别看这会两人吵得凶,过先人家还是好兄弟,傻子才会上去参一脚呢。至于在殿上敲木鱼,你没听人家九王爷说吗?是为了让圣上悄悄心,你说有失体统不让敲?是何用心?不想让圣上好了?
等动静传到宁非的耳朵里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的事了,他笑得直打跌,“还是阿九聪明有主张。”
阿九哼哼唧唧地辩驳,“如何受不了阿谁罪了?儿子之前都是如许过的,现在都要怪母后,是您把儿子养娇了,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,儿子有本来的根柢,适应一段时候就好了。”
一起上太后娘娘心急如焚,都催了无数遍了,跑得抬撵的寺人们喘不过气。
气得昭明帝猛一甩袖子,“退朝!”扬长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