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九都跑到皇觉寺了,他大师兄的地盘,他呆得可舒畅了,哪会情愿等闲返来?那不是显得他是闹着玩吗?
迷情香都出来了,是不是供他乱性的女人就不远了?阿九挺猎奇的,就顺手撩开了帷帐,呀,床上还真的有个女人,满脸绯红,穿戴很清冷,正在床上拧麻花呢。她看到阿九,眼睛都亮了,嘤咛一声就想扑到阿九身上。
阿九一口气出了皇宫,这才抬头呼出一口气。既然皇兄都用上了如许的大招,那他也该回敬一下才是!得,阿九连府里也不回了,直接租了辆马车去了京郊的皇觉寺。
可阿九却不肯意返来,“之前母后也说了不会逼我结婚,可成果呢?红口白牙的,皇兄不过是要骗我归去罢了。等我回了京,不等另有甚么等着我呢。我还是削发吧,削发就平静了。”
昭明帝气得脖子都歪了,这个臭小子还蹬鼻子上脸了!可对着太后的眼泪,他只好忍气吞声,“去,去问问那小子他到底如何才情愿返来?”
时候渐渐滑过,大殿内新换的香已经全数燃尽,福喜公公看了看沙漏,亲身去叫昭明帝。
云海高低打量着阿九一番,道:“徒弟答应了吗?”小师弟固然是在佛门长大不假,但云海大师内心很清楚,徒弟是不会让小师弟削发的,毕竟他可没见过哪个小和尚是学着经史子集策论长大的。小师弟是不一样的。
而福喜窥着昭明帝的神采,也很有眼力劲地甚么都没说。
“小九!”昭明帝失声喊道,阿九愣住脚步,昭明帝一口气还没提上来,就见阿九笑着一下,非常当真隧道:“皇兄,小九真的悲伤!”然后转过身头也不回地朝殿外走去。
绑好了那女子,阿九便在她的穴道上点了几下,昏倒畴昔的女子立即醒转过来,许是吸得迷情香太多了,她的神智都不复苏了,她挣扎着磨蹭着,那一声声嗟叹自她口中吟哦而出。阿九就支着下巴看着,感觉怪成心机的。
阿九心中冷声,恨不得能一巴掌把他脸上的假装抽掉。“如何回事皇兄不是很清楚吗?臣弟还想问皇兄呢,这香炉里如何会有迷情香,这床上如何会有女人呢?皇兄是不是该给臣弟一个解释呀!”
阿九摇着头,可嫌弃了。
殿内仍不时传出女子的娇啼,昭明帝扬了扬眉,眼中满是兴味,初经人事,小九这战役力不错呀!
阿九本想把这礼品回敬归去的,可殿门锁上了出不去,便只好作罢。
阿九哼了一声,讽刺道:“够了,皇兄您就别演戏了!臣弟今儿可没喝醉,内心头复苏着呢。皇兄,你太让臣弟寒心了!臣弟那么信赖您,您竟然把臣弟灌醉用上迷情香让这么个丑玩意来糟蹋臣弟!您真是,真是太令臣弟绝望了!”阿九的眼圈都红了,一脸受了屈辱羞愤的模样。
此时的阿九哪有一点醉酒的模样?他虽不常喝酒,但也不惧喝酒,用内功逼出来就是了。
昭明帝追了两步,扬起的手顿在半空,寂然落下。他的脸上带着欣然,内心晦涩地不是滋味。小九说他很悲伤,是他这个做皇兄的伤了他的心。
太后见状,直接就站起来了,“哀家要去皇觉寺,哀家要去找小九,小九如果不返来,哀家就,就留在那陪着他了。”
床上的帷帐已经挂起,阿九盘腿坐在床上打坐,白衣胜雪,容颜如玉,崇高得不成侵犯。而本来该躺在床上与他颠鸾倒凤的女子,却被绑在中间的柱子上,神态不清,两颊绯红,眼神迷离,嘴里仍在收回羞人的声音。
昭明帝却摆摆手,一点都不想理睬,满脑筋都是小九悲伤了。“福喜,你说朕是不是真的做错了?”他艰巨地开口。
阿九的寝殿外,之前醉得连走路都摇摆的昭明帝正把耳朵贴在门上仔谛听着,听到内里传来女子阵阵的娇啼,笑容爬上了脸颊,对劲地点了点头。眼神腐败地涓滴看不出醉态,嘿,之前不过也是装的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