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,本来皇兄喜好如许的女人呀!
床上的帷帐已经挂起,阿九盘腿坐在床上打坐,白衣胜雪,容颜如玉,崇高得不成侵犯。而本来该躺在床上与他颠鸾倒凤的女子,却被绑在中间的柱子上,神态不清,两颊绯红,眼神迷离,嘴里仍在收回羞人的声音。
阿九哼了一声,讽刺道:“够了,皇兄您就别演戏了!臣弟今儿可没喝醉,内心头复苏着呢。皇兄,你太让臣弟寒心了!臣弟那么信赖您,您竟然把臣弟灌醉用上迷情香让这么个丑玩意来糟蹋臣弟!您真是,真是太令臣弟绝望了!”阿九的眼圈都红了,一脸受了屈辱羞愤的模样。
“摆驾慈恩宫。”昭明帝抬脚就往外走,不可,他也悲伤了,得去慈恩宫找母后说说话。至于御书房的等着他议事的阁老,就让他们等着去吧。
阿九抬抬手,想把香炉里的迷情香弄灭,转而一想,手愣住了。这迷情香对他又没甚么影响,点着就点着吧。你别说这闻久了,味儿还不错。阿九翕动着鼻子在氛围顶用力闻了闻。
昭明帝气得脖子都歪了,这个臭小子还蹬鼻子上脸了!可对着太后的眼泪,他只好忍气吞声,“去,去问问那小子他到底如何才情愿返来?”
可阿九却不肯意返来,“之前母后也说了不会逼我结婚,可成果呢?红口白牙的,皇兄不过是要骗我归去罢了。等我回了京,不等另有甚么等着我呢。我还是削发吧,削发就平静了。”
绑好了那女子,阿九便在她的穴道上点了几下,昏倒畴昔的女子立即醒转过来,许是吸得迷情香太多了,她的神智都不复苏了,她挣扎着磨蹭着,那一声声嗟叹自她口中吟哦而出。阿九就支着下巴看着,感觉怪成心机的。
本来阿九是想撕女子的衣裳搓绳索的,何如她身上的布料太少了,堪堪能遮住关头部位。这衣裳也不知是出自哪位大师的手,理念如何这么先进呢?
法慈宣了一声佛号,看向昭明帝,昭明帝点了点头,“就按太后的话说,让他莫要活力,从速给朕滚返来。”
此时的阿九哪有一点醉酒的模样?他虽不常喝酒,但也不惧喝酒,用内功逼出来就是了。
迷情香都出来了,是不是供他乱性的女人就不远了?阿九挺猎奇的,就顺手撩开了帷帐,呀,床上还真的有个女人,满脸绯红,穿戴很清冷,正在床上拧麻花呢。她看到阿九,眼睛都亮了,嘤咛一声就想扑到阿九身上。
时候渐渐滑过,大殿内新换的香已经全数燃尽,福喜公公看了看沙漏,亲身去叫昭明帝。
昭明帝在原地站了好久好久,眼底明显灭灭,也不晓得在想些甚么。
昭明帝是又活力又担忧,却还得强作出笑容安抚太后,“母后别担忧,法慈徒弟不是说被云海大师拦下了吗?还没剃度,另有回旋的余地。”
“小九!”昭明帝失声喊道,阿九愣住脚步,昭明帝一口气还没提上来,就见阿九笑着一下,非常当真隧道:“皇兄,小九真的悲伤!”然后转过身头也不回地朝殿外走去。
殿门翻开的刹时,昭明帝的笑声也响了起来,啊哈哈,小九艳福不------”待殿内的景象映入视线,昭明帝的笑声戛但是止,就像正在鸣叫的公鸡被人掐住了脖子,阿谁“浅”字到底没能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