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上阿九含笑的目光,宁非大囧,硬着头皮告饶,“姐姐们可不能这般毁我名声,我但是洁身自好。”
的确如此,这一起跟宁非打号召的有街上的行人,有路边的摊贩,街两旁铺子里的伴计,乃至另有角落里蹲着的乞丐,称呼也不一样,宁爷,宁哥,宁小子。宁非谙练地跟他们酬酢,嬉笑怒骂,驾轻就熟,这让阿九不测,也高看了他三分。
走出老远还能听到她们的笑声,宁非擦了擦额头的虚汗,感觉他必须解释,“阿九你别听她们瞎扯,她们就那样,逮着个平头正脸的就喜好开打趣,她们那都是闲的。我每天都忙着呢,哪有空跟她们搅合在一起?”顶多嘴上占占便宜,动真格的他可不敢,他怕奶娘从地下爬上来找他谈天。
“宁哥来了呀,还领了人,小丫头长得不错。”有个流里流气的小子走过来亲热地攀上宁非的肩膀,一双小眼睛肆无顾忌地打量着桃花。那熟稔的语气瞧得出宁非是这的常客。
“明天我就是在这丢的荷包。”桃花俄然开口。
阿九不着陈迹地瞥了一眼,迎春楼,顿时秒懂了,这不是那啥楼吗?看向宁非的目光戏谑起来,“这会我信赖边城没你不熟谙的人了。”
咳,还是算了吧,好男不跟女斗,他不打女人。
宁非见状,赶在桃花生机之前一把把他推开,“眼望哪看呢?放尊敬点,杜小五你招子不想要了我成全你。”
宁非冲天翻白眼,他就是再鲁莽也不能把人推沟里去呀,这个死丫头到处瞧他不扎眼,心眼真小。
阿九却点头,“好呀!”
宁非左躲右闪,还得帮阿九挡着,可狼狈了,“姐姐们莫开打趣,舒伯如果听到了指定扒我的皮,我给姐姐们施礼了。”
奶娘那么疼他,他总不能不让她瞑目吧?他再混,对奶娘还是尊敬的。
桃花推着阿九,宁非走在轮椅边和阿九并排,他看看阿九身上天青色绣竹叶纹的锦袍,又瞧瞧本身身上鸦青色的衣裳,嘴角忍不住上扬。
阿九笑着点头,宁非也不知他是信了还是没信,不由悔怨,如何就那么嘴欠招惹那群娘们?阿九必然感觉他是个贪花好色的人了!冤枉啊,他真的洁身自好的。可谁信呢?宁非感觉如果他是阿九也是不信的,没看到小桃红一脸控告吗?
话一出口他就悔怨了,人家是大师公子,跟本身不一样,如何会去这般鱼龙稠浊的处所?
进了另一个房间,一伙人正赌得热火朝天,不过比大厅里的吵嚷声小多了,赌客的穿着也讲究多了,有好几个还穿戴绸缎衣裳,一看就是有钱人。哦,本来这儿是高朋区。
“那是,那是。”杜小五应着,“公子跟我来吧。”殷勤地引着阿九宁非朝里头。
“你熟人挺多的。”阿九微浅笑。
“宁哥,公子,玩好啊!”杜小五笑着道。
差点没惊掉宁非的下巴。
宁非这才回过神来,见阿九的神情不像开打趣,他又规复了自傲模样,“阿九我跟你说,不是我吹牛,说到赌我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,一会你跟着我,包管你赢钱。”
宁非虽在笑,杜小五却感觉头皮发麻,“别,别,弟弟我错了,这位公子是宁哥的朋友?我跟宁哥那是过命的友情,宁哥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,公子有没有感兴趣的?玩两把?”宁非这小崽子但是个狠角色,身边另有一帮大头兵兄弟,能不获咎还是不获咎的好。
哼,转头找机遇非清算她不成。
“忙你的去吧。爷都是熟行了,还用你在一旁碍事?”宁非笑骂着踹了杜小五一脚。杜小五闪身躲开了。
奶娘临去时说了,他如果未娶媳妇前动了女色,她死都不能瞑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