芝姐儿眼睛都直了,“娘,圣上,圣上是我堂兄?”她没听错吧?
孙家有甚么?不过做着七八品的小官,就这还是看在他的面子上。孙家要送闺女选秀,说的好听是守望互助,实在还不是端赖着他?又不是他闺女,他凭甚么吃力使力?
芝姐儿抹着泪,“娘,之前说的好好的,要送我去选秀,话早就说了出去,她们全都晓得,现在您又说不去了,她们会如何看我?我另有甚么颜面?”
“娘,不是大嫂,不关大嫂的事。”芝姐儿见状忙道。
孙氏一想,对呀,娘家人得了势也能为本身撑腰呀!到时一说她是宫里娘娘的亲姑母,哪个不得恋慕高看她一眼?就是夫君也得对她多三分恭敬。
她便委宛道:“侄女若真能选入宫这是丧事,我这个做姑母的天然盼着她们好,只是这事我做不了主,得和夫君筹议。”
“你呀,有甚么话不能和娘说?自个憋在内心,多伤身材。”孙氏拍了闺女一下,“娘不让你去选秀是有启事的。”因而她轻声把她与圣上是堂兄妹的事说了一遍。
这么一想她心中已经承诺饿七八分,只嘴上还没说死,只说要从长计议。
孙氏又气又急,却也没有体例。她戚戚然地对娘家道所谋怕是不成了,她家夫家分歧意。
芝姐儿转过心机,脸上的笑容如何也止不住,“娘,这么说咱家还是皇亲国戚了?那我岂不成郡主了。”
芝姐儿心花怒放,双目晶亮着依偎在孙氏身边,心中尽是对将来的神驰。
可孙家人却会心错了,还觉得徐令谦同意了呢,主动忽视了他的警告。
两个大丫环跪在地上,看看夫人,又看看蜜斯,才道:“夫人,蜜斯是因为选秀的事――”
孙氏一怔,面上却露游移之色,内心不大乐意。她为闺女预备的那些门路,凭甚么要便宜别人?特别是想到侄女若真进了宫,她闺女岂不矮了侄女一头?
他挑了下眉,“这是你娘家的事,爷也不好说甚么,只是莫坏了爷的名声,你要晓得,我徐家的人别的长处没有,就是心比别人狠了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