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氏再问她到底如何了,她却咬着唇一句话也不说。孙氏急了,又拿闺女没体例,只好把她身边服侍的大丫环都喊过来问。
孙家有甚么?不过做着七八品的小官,就这还是看在他的面子上。孙家要送闺女选秀,说的好听是守望互助,实在还不是端赖着他?又不是他闺女,他凭甚么吃力使力?
江婶叹了一口气,没提她的二爷曾经在徐家是如何艰巨,只道:“你爹是个有志气的,不想别人说他靠着家里。”
芝姐儿心花怒放,双目晶亮着依偎在孙氏身边,心中尽是对将来的神驰。
芝姐儿抹着泪,“娘,之前说的好好的,要送我去选秀,话早就说了出去,她们全都晓得,现在您又说不去了,她们会如何看我?我另有甚么颜面?”
孙氏也一脸笑意,“按说是如许的。”顿了一下,“你爹正筹办进京,转头娘与他筹议一下,看是不是咱家都去?也让你祖父母和圣上见见你们。即便不可,把你一个带去也行,说不定圣上见了你册封就下来了呢。”
好不轻易有如许一个攀高的机遇,孙家天然不甘心放弃。家里的爷们寻上徐令谦,想讨一个实话。
孙氏一怔,面上却露游移之色,内心不大乐意。她为闺女预备的那些门路,凭甚么要便宜别人?特别是想到侄女若真进了宫,她闺女岂不矮了侄女一头?
最首要的是她的手帕交也要去选秀,之前她有信心入了宫也能压手帕交一头,可现在娘说不送她去选秀了,那今后她再见手帕交岂不是要行膜拜之礼?这让傲岸的她如何能接管?
芝姐儿眼睛都直了,“娘,圣上,圣上是我堂兄?”她没听错吧?
芝姐儿转过心机,脸上的笑容如何也止不住,“娘,这么说咱家还是皇亲国戚了?那我岂不成郡主了。”
他挑了下眉,“这是你娘家的事,爷也不好说甚么,只是莫坏了爷的名声,你要晓得,我徐家的人别的长处没有,就是心比别人狠了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