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位小师太放心,有我等为你们做主,他不敢再逼迫你们的。”
阿九也出来了,“张捕头是吧?无凭无据就要本公子跟你去衙门,是不是太草率了?”
“我们是甚么人?我等乃府衙捕快,这是我们的张捕头。”有一个特别胖的中年男人指着领头之人说道。
“证据呢?官府抓人不是要证据的吗?还是边城与众分歧能够随便抓人?”阿九缓缓说道,“本公子都已经解释了与这两位师太是同门,邻居都能够作证,张捕头为何这么固执要抓人?是想歪曲还是屈打成招?”
本来还蒙圈的三女这才明白过来,均面含喜色。特别是桃花,柳眉倒竖,“还不晓得谁丧尽天良呢?两位师姐和我家公子师出同门,如何就藏污纳垢见不得人了?你弄清楚环境没就来抓人?”这是哪个不安美意的往公子身上泼脏水。
张捕头感觉有理,他虽拿了杜家的银子来办这事,但此人若与知府大人干系匪浅,他也不能为了银子不要出息吧?
“你小子伶牙俐齿那就去衙门说吧。”张捕头不肯再多费唇舌,归恰是个外村夫,就是弄死他也没人找。何况他还拿了人家的银子。
张捕甲等人这下更踌躇不决了,“头儿,瞧这小子说的有鼻子有眼的,要不咱再摸摸环境?”一个部属低声说。
“大胆。”张捕头大喝一声,“瞧你年幼无知的份上本捕头不与你普通见地。”
“公子,这必定是杜家的毒计。”桃花立即就嚷嚷了起来,“他们竟然打通官府,公子如何办?要不要经验他们一顿?”桃花挥动着拳头。
“你问这干吗?想打击抨击?本捕头奉告你,休想!只要本捕头在就不容你作歹。”张捕头拍着胸脯,大义凛然,“瞧着你人模狗样的,没想到内里倒是个败类,连削发之人都敢动手,的确丧尽天良。”他斜睨着阿九,好似看地上的烂泥。
阿九似笑非笑的模样让陈捕头心中格登一下,这臭小子一点都不惊骇莫不是有依仗?他直呼知府大人的名讳,莫非跟知府大人有干系?他不免游移起来。
阿九谢过帮着说话的左邻右舍,又领着三女把院门重新装好,这才回屋。
张捕头眼睛一瞪,“嚷嚷甚么,你们这是毛病官差办案,是要打板子的。”又看向阿九,“你小子非议官府,罪加一等。”
阿九和三女正在屋里喝茶嗑瓜子,他们玩猜数字的游戏,输的人要讲笑话,必须把大师都逗笑才算过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