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一想到杜家,陈知府头都大了。杜家在此地盘根错节,他这个知府大人都要给几分面子。可另一边是诚亲王府的人,他也获咎不起,就这般夹在中间,他好难堪呀!
不过陈捕头是走了,却派了两个捕快过来,一天到晚都在胡同四周来回巡查,说是庇护阿九。这倒让阿九对他高看一眼,此人比陈知府有手腕多了。
现在,陈知府坐在小妾的屋里,听着阁房传来的流水声,不由心猿意马起来,没喝酒就已醉了七分。
阿九过了几天安生日子,杜家那边破天荒地没有动静,阿九心知安静中常常包含着大的风暴。只是他没想到这风暴会来得如许狠恶。
“好好好,全听女侠的。”冰冷的匕首在陈知府脸上拍打着,他一介文人那里见过这个?别说问他话了,就是让他叫祖宗他也照做。
“我不管你知不晓得,陈捕头滥用权柄总归你管吧?”桃花嘲笑着,“陈捕头欺我家公子是无依无靠的外村夫,不美意义,我们还真不是。喏,我家公子让我把这张名刺送给陈大人你瞧瞧。”
“女侠,这事本官真不晓得啊!”陈知府感觉可冤了,这事他真不晓得啊!
“喏诺诺,瞧清楚了,诚亲王,当朝皇叔。”桃花把名刺递到陈知府眼皮底下,“陈知府是朝廷命官,来瞧瞧是真是假。”
阿九仍然没有见他,也没有难堪他,犯不着为这么个货品活力。
听女侠的语气他们是报过案的,他要看看是甚么案子,明天就责令陈捕头破案。
杜小五转着酒杯没有说话,眼底却满是伤害的光芒。
陈知府听到爱妾没事,好不轻易鼓起的一丝勇气泄个洁净,腿都在颤抖,“女――女侠,有何贵干?有事好筹议,你把匕起首拿开行不可?”这如果一不谨慎割伤他如何办?
“是,是,女侠放心,下官最是公道严明,必然严惩渎职职员。”陈知府态度可诚心了。
“有背景?有背景?获咎不起?山高天子远,他就是条龙到了老子的地盘也得乖乖地盘着!”杜老迈握紧手中的酒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