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意轻浮地托着她的下巴,“才喝了这么点就不可了,爷还能喝,也没醉,你,给爷斟酒。”
欧阳意双目赤红,氤氲着情欲,耳边听着苏小小的娇喘,他不由更加动情,一个动机鬼使神差般地冒了出来,若苏小小是那公子九,滋味会如何?
桃花立马感喟,谁晓得欧阳意住哪?“算了,算了,不吉利就不吉利吧,归正公子八字硬,镇得住。”
苏小小趴在欧阳意怀里告饶,“爷放过奴家吧,奴家醉了,不能再喝了。”
阿九住的是堆栈的跨院,贵是贵了点,但温馨,住着温馨。阿九又不缺银子,也剩下这点寻求了。
阿九和桃花都是一怔,坏了,忘带兵器了。武功练到阿九这个境地已经不拘泥兵器了,飞叶树枝皆可伤人。
“不可,爷就要听十八摸。”欧阳意在苏小小的脸上亲了一下,“快唱,爷爱听。”
与武林榜上其别人比拟,欧阳意无疑是另类的一个,他好色,非常好色,自成名后就日日泡在花楼,对各地的青楼楚馆他是如数家珍,睡过的头牌花魁清倌不知凡几,他感觉这才不枉此生。以是他才刚过而立之年脸上就闪现出情欲的腐蚀。
桃花斜了他一眼,“为甚么不去?没听到那家伙是武林榜上第五吗?干掉他公子就是第五了。”固然她感觉以公子的气力应当能排第一,可别人不晓得呀!第五就第五吧,先排着再说。
唱罢小曲欧阳意就拉着苏小小喝酒,一杯接着一杯,喝得两人都醉醺醺。
苏小小眉头微皱了一下,她可不想奉侍一个烂醉的人,那还不得折腾死她?
阿九嘴角猛抽,他这是打脸还是拉仇恨呢?他的目光落在欧阳意的长剑上,道:“那我就借一把剑吧。”
“给爷唱个十八摸,爷乐呵乐呵。”欧阳意笑着在苏小小的柔嫩上掐了一把,引得她拧着身子娇呼,“爷,换个曲子吧,奴给爷唱个‘玉堂春’吧?”她是花魁,如何能唱那么低俗的曲子呢?让姐妹们晓得了还不得笑话死她?
桃花往边上一瞥,低声道:“要不我给您折根树枝?”
“不――不客气。”少年受宠若惊,冲动地脸通红,差点连话都不会说了。
被桃花念叨了一回的欧阳意在那里呢?他在跟阿九所住的堆栈一条街之隔的万芳楼花魁苏小小内室里。才子在怀,美酒在手,真是非常享用啊!
“那是必须的。”桃花毫不客气地笑纳了,嘴上却又念叨:“就是落凤坡这名不大吉利,要不咱换个处所?”她望向阿九。